“断章取义,”纪肇渊说,“只说有些委屈,不代表会委屈求全。”
楚九歌被训句却还莫名笑起来,“委屈就委屈吧,你忍忍好,也不会放弃。”他贴着话筒啾咪纪肇渊下,“那你刚刚想说什来着?”
“没有钱,”纪肇渊叹口气,“钱包在你兜里。”
猫现在还好吗?”
纪肇渊顿顿,才说道:“挺好。”
“想让他不要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因为室内外温差缘故,窗户上层层叠叠地爬上层水雾,楚九歌伸手在窗户上画只猫咪头,“天太冷,怕猫冻着,你帮劝劝他。”
“他说好,现在就走。”纪肇渊把手机更紧地贴在耳边,转过身缓缓向远处走去。
白晃晃月光映在人行道上,像是落层冰雪样,他背影在路灯衬托下更显孤单。楚九歌不忍心再看下去,拉上窗帘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板上。
通话仍旧保持畅通,虽然只有彼此呼吸声,却没有人想要挂断。
纪肇渊摸下口袋,突然站住脚步,“小九,……”
楚九歌打断他,“知道你想说什,是不是让放弃你算,跟你说这是不可能。”
“你太紧张,放松点,”纪肇渊笑下,声音闷闷带些说不出味道,“不会放弃。”
“哦……”楚九歌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就是突然想到你说爱是种委屈,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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