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又过十年,这样说起来,也许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这些东西想他是为对你表示感谢才寄给你吧,尽管有些地方写得言过其实,不过他也好像确实让你受相当大伤害。假如手记里写全都是事实话,或者假如是他朋友,说不定也会带他去疯人院哩。”
“都是他父亲不好。”
她若无其事地淡淡说道。
“们认识叶藏,又直爽又乖巧,要是不那喝酒话,不,即使是喝酒……也还是个像神样好孩子呢。”
东京之前还会顺道过来次。对,你知道住在某某町某号某某吗?他是在女子大学当老师。”毕竟同为新近搬来住户,问她倒认识。她告诉,那位朋友有时也会光顾这家咖啡馆,他家就在附近。
那天夜里,同朋友喝点小酒,后来决定留宿在他家。结果夜未眠,埋头阅读那三篇手记,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
手记所述虽然都是过去事,但即使是今天人们,读来也肯定会饶有兴致。于是心想,与其妄添秽笔,倒不如原样不动,拜托哪家杂志社发表出来,可能会更有意思。
给孩子带海产品,只买些干货交差。背起背包,辞别友人,又折回那家咖啡馆。
“昨天真是太感谢你。不过……”马上直奔主题说道,“这些笔记本能不能借给段时间?”
“可以啊,你就拿去吧。”
“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哎呀,这可完全不好说。大概十年前,有个邮包寄到在京桥店里,里面就装着这些笔记本和照片。寄件人肯定是叶藏,不过邮包上没有写叶藏住址,连名字都没有。空袭时,这些东西和其他东西混在起,居然完好无损,真是不可思议。也是前阵子才刚把它全部看完……”
“你哭?”
“不,与其说是哭……没救,人旦变成那个样子,就彻底没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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