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昧着良心,没把自己罪过告诉朋友和这位女服务生。深夜,雨终于变小后,们走出料亭,起下榻在池塘边大旅馆。翌日清晨,天气倏然转晴,和朋友道别,想搭巴士越过御坂岭去甲府,但巴士过河口湖约二十分钟开始爬坡时,竟遇到可怕山崩路段,十五名乘客只好下车,拉起和服下摆夹在背后腰带上,三三两两开始爬山,行人决心爬过这座山岭。但走好长段时间,迟迟未见甲府来巴士接应,只好放弃前进又折回去,徒劳地又搭上原本巴士回到吉田町。这切也是“魔鬼铭仙”害。下次若听到哪里在闹干旱,定要穿这件和服去那里走啊走地到处乱逛,说不定会下起滂沱大雨。如此来无力,也许能在意想不到地方有所贡献。单衣,除这件“雨衣”,还有件久留米絣。这是第次用稿费买和服,因此非常珍惜,只有参加非常重要场合,才会穿上它。自认这件衣服是流盛装,但别人却不以为然。穿这件衣服出门时,谈事情也不太顺利,大抵都遭到轻蔑。或许看在别人眼里,只是件普通衣服。在回家路上定会不甘地臭骂“可恶”,不知为何也定会想起葛西善藏(11),更加深绝不放弃这件衣服执着。
从单衣转到袷衣过程里,有段时间比较麻烦。九月底到十月初,大约十天,总忧愁到无以复加。有两件袷衣,件是久留米絣,另件是什绢绸。两件都是以前母亲寄给,花色都细致素雅,所以没有拿去寄放在街上出租仓库里。个性无法只穿绢绸和服,不穿男性裙裤,踩着绒布草屐,拄着手杖走路,因此对这件绢绸和服也敬而远之。这两年,只有陪朋友去相亲,还有过年去内人甲府娘家,穿过两次。当然没有穿绒布草屐和拄手杖。穿裙裤和双用整块木头刻新木屐。讨厌绒布草屐,并非在炫耀自己粗犷。绒布草屐乍看很优雅,而且穿去剧院、图书馆或其他大楼时,无须像木屐必须脱下交给保管鞋子人。其实也曾穿过次,可是脚底踩在滑溜溜草席鞋面上,总令焦躁不安,疲累程度是木屐五倍。穿次便敬谢不敏。
此外手杖也是,拄着手杖走路看起来像绅士学者,感觉似乎也不差,但身高比般人高点,不管什手杖对来说都太短,硬要抵着地面走路,必须弯腰才行。这样弯腰拄杖走路,看起来很像要去扫墓老太婆吧。五六年前,发现细长登山杖,于是拄杖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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