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大
，上周被诊断出有胃癌，活不几年。”陈女士说这个是真
，请假出国也是真，她之前准备跟曹凝
起去。
“……”曹凝吃饭动作顿顿，可能是内疚吧，想到自己为不去看外公，连跳车举动都做出来。
“如果可以话，
想你去那边陪他几年，等你毕业再回来发展。”陈女士说道。
“其实挺不想去，不过外公就这
个外孙，算。”曹凝答应下来，然后说：“对，手机呢，找圈没找到。”
“在路上摔，不知道摔哪去。”陈女士说替他换个。
自己跳车。
“……”自己是这种冲动人吗？
虽然不想出国去外公家过暑假，但是也没讨厌到这个地步。
“你醒？”个护士走进来，发现曹凝醒以后，问他现在怎样，要不要喝水，或者上洗手间。
“谢谢，自己就可以。”头上伤不是和严重，曹凝觉得自己还能自理。
“靠，最讨厌换号码。”曹凝说着这句话，突然脑子里抽，好像觉得这话很熟悉，有点异样熟悉。
“你吃完就多休息吧，请医生来看你。”陈女士见他露出若有所思表情，有点担心。
“好，知道，您有事就去忙吧，没多大事。”曹凝被打断那种感觉，瞬间就找不到。
曹凝他妈妈给他请医生，每天来医院趟，来完以后曹凝总是睡觉，醒来之后都感觉自己挺累。
他下床去上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手时候，发现自己手指上缠着圈什东西。
“……”仔细看，挑挑眉，这傻不拉叽东西怎会戴在手指上？
剥下来，二话不说就扔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陈女士过来，给他带早餐：“昨晚睡得好吗？脑袋还疼不疼？”
“不太疼。”曹凝拆开早餐边吃边说：“您为什定要去看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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