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韵继续敲门：“
给你当沙包，你爱打多少拳打多少拳，怎
样？”
“稀罕吗？”
“你别问，问你自己。”
“……”曹凝特别委屈地待在屋里，过
两分钟左右，把张清韵放进来，摁在床上狠狠地揍
顿。
自从进屋，张清韵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说什都忍着。
能不生气吗？他下床拿起拖鞋就追上去，拖鞋砸在张清韵
背上：“你气死算！”
“有你气？”张清韵想到自己刚才痛哭，他真很想把曹凝抓过来打屁股。
“不就是试探下，看你在不在乎后来，谁知道你反应这大。”曹凝为自己解释。
“怪咯，怪太爱你，你满意吧？”张清韵瞪他两眼，把地上拖鞋捡起来给他扔过去：“把鞋穿上，土匪。”
“妈！你能不刺激吗？”曹凝穿上鞋，咚咚咚地进卧室，他怕自己忍不住会跟张清韵动手。
“傻瓜，用脑子想想，为什这样对你好吗？”
曹凝骑在他身上，突然停手，但是他还是特别不爽：“打你从来不用力，你打是真打。”
“嘭！”房门关上。
张爸终于敢从厨房里走出来，张老脸吓得不轻：“怎，怎回来就吵架？”
“没事，爸。”张清韵站在客厅转两圈，把自己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进去道歉。
打人就是不对，不管怎样。
“滚！”里面死活不开门，还撂狠话说：“告诉你张清韵，永远记得你打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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