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爆
。”曹凝嘴上这
说，眼睛却是明亮
，其实他也没看过日出。
“哈哈，那你就将就
下，下次再带你去玩好玩。”张清韵边开车边笑，凌晨公路上很少人，他们车子在路上犹如独行者。
开约莫半个小时之后，进入云海山路段，继续往上开。
找到心仪位置，张清韵把车停下来。外面已经是云雾缭绕山间，路旁围着圈栏杆，有不少石头扎堆在旁边。
“来得真及时。”张清韵下车来，抬头看见太阳马上要升起，天边已经露出金色光芒。
“干什你？”曹凝睡得朦朦胧胧，正是好眠时候，顿时对他没好气。
“今天不上班，带你去玩。”张清韵温温柔柔地把他推进浴室，甚至给他挤好牙膏。
曹凝睡意马上醒多半，他既狐疑又期待，眼神偶尔会看下身边人。
“打什鬼主意？”
听见他小声低估，张清韵心里面挺内疚。自从餐厅开以后，自己没有放假过天，更没有时间陪伴曹凝。
错觉？”
曹凝瞄着他下三路，眼神不言而喻。
“要不要让你试试？”为表明自己还行，张清韵拉着他手往上摸把。
虽然是安静状态，但是依然很有存在感。
“……”曹凝下意识地摸两下，顿时感觉那东西在手里胀大。
他拿出手机准备拍几张，顺便把曹凝喊过来，给他拍。
“你手机里面都是
照片。”曹凝看过，相册里除自己，鲜少有其他照片。
“嗯哼。”张清韵举起手机，以日出为背景，给曹凝拍好几张。
他自己却是不喜欢拍照人，除非跟曹凝合照。
但是对方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抱怨过。
“你究竟想干什？”曹凝洗漱完毕之后，又被推着去换衣服。
“到时候你就知道。”张清韵冲点热饮，给他喝就出门。
凌晨四五点钟天还没亮，车子上马路，曹凝就说：“你不会是想去看日出吧？你老不老土？”
“老土吗？可还没看过云海山日出。”张清韵不否认，也就是承认意思。
但是胀大归胀大，张清韵很快就放开他手，平静地准备上床睡觉，没有要做意思。
曹凝皱紧眉头，直接问他：“都硬你不处理。”
张清韵说：“每次有情况就处理话，还用做别吗？”
噎得曹凝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地，就像他欲求不满般难受。
这情况持续两天左右，第三天下午，是个工作日。张清韵没有去餐厅，他天还没亮把曹凝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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