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吐出烟雾时候眼睁睁看着裴崇远抽自己烟。
那唇峰明显嘴唇开合就含住烟嘴,就在半分钟前,他才刚刚把它从嘴里拿出来。
蒋息没有洁癖,但跟别人,尤其是不熟人共抽同支烟,他实在没这个癖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裴崇远举动却让他觉得性感。
男人手指骨节分明,夹着烟时像是捏着个人命脉。
不仅仅是因为从来没人以这样口吻对他说话,就连他爸妈面对他时候都总是以恳求语气商量着来。
唯独裴崇远,是个特殊人物。
个“特殊”,最为致命。
蒋息发现相比于孔寻,他竟然很不厚道更希望裴崇远去看自己人生中第次登台演出。
“随便问问。”蒋息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
蒋息对裴崇远发出邀请时候脸上也没什表情,就好像随口说句无关痛痒话。
但裴崇远毕竟阅人无数,虽然只跟蒋息见过这两次,彼此间话都没说过多少,可他看得出来,年轻就是年轻,小孩儿就是小孩儿。
裴崇远眼就能看透蒋息。
眼前这长腿男孩在同龄人眼里大概又酷又冷,难以接近,但看在裴崇远眼里可爱得不行。蒋息十八岁,追溯到十年前,裴崇远也是那过来。
装酷,玩深沉,也就糊弄下周围人,面对他们这些“老手”,早就,bao露无遗。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裴崇远捏着,正是他三魂七魄,他命。
“你可真不听话。”裴崇远抽着烟看着他,“这烟归。”
蒋
他动作看起来自然无比,可裴崇远却把他紧张和尴尬看得清楚明白。
“不是告诉你感冒少抽烟?”裴崇远看着他抽口烟,在蒋息口烟还没过完肺时候就伸手接过他那刚点起来烟。
蒋息不喜欢被人管着。
他八岁开始个人生活,上学放学,做饭洗衣,他住房子连他爸妈都没有备用钥匙,那两个人想见他只能去学校。
他自由惯,谁话也听不进。
“你这是在向发出邀请吗?”裴崇远微笑着问。
下周那场演出是他们这个乐队成立之后第次上台表演,歌是他高中时候写,对于蒋息来说,意义非凡。
他原本打算问问孔寻要不要去,至于裴崇远,原本不在他思考范围内。
可是刚刚,他就那不自觉地说出来,话不受控,心不受控。
蒋息是个很清醒人,从来不跟自己兜圈子,就在裴崇远命令他拉上夹克拉链时候,他已经意识到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有些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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