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没药,就算有药他也不喜欢吃。
小时候就是这样,感冒发烧就扛着,周下来也好得七七八八。
这回似乎严重些,蒋息烧得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滚烫额头贴着冰凉墙,试图以这种方式来给自己降温。
迷迷糊糊中,他突然看见床跟墙中间缝隙插着张什东西。
蒋息没出声,拿不准他到底怎想。
“早点睡吧。”裴崇远不恋战,嘱咐他说,“睡前吃点药,晚上被子盖好。”
句关心,强过切。
简单“被子盖好”让蒋息彻底沉溺于他温柔。
“晚安,裴哥。”
“刚才去洗漱,没听到电话响。”
蒋息没有正面回答裴崇远问题,他知道自己怎回事,不想说要睡,因为不舍得这快就挂电话。
他厌烦极自己这没出息样子,可又抗拒不裴崇远带给他心动。
“嗯,那就好,还担心你来着。”
“担心?”
联系他。
果不其然,他才刚把酒放进酒柜,手机又响。
裴崇远在心里默数着,在铃声响六下之后才接起来。
“你好。”裴崇远声音低沉又正经,在安静夜里格外有磁性。
蒋息听见他声音,心突然提起来。
抽出来看,竟然是裴崇远名片。
两人第次见面那天,裴崇远给他。
黑暗中,蒋息把名片放在眼前费劲地端详着,他看着“裴崇远”三个字,手指在上面轻抚。
这算是命
“好,去睡吧。”
挂断电话,蒋息摸口袋,发现没带烟出来。
他低头看着两人通话时间发呆,直到觉得有些发烧才回屋。
这晚上蒋息睡得并不安稳,到后半夜开始发烧。
他从来都不是容易生病人,体质没那弱,但这回不知道怎,流感上门第个就咬他口。
“不是告诉你,到宿舍告诉声。”裴崇远轻笑,“你这又没动静,也不接电话,还以为哪个成熟男人半路把你拐走。”
这话说得暧昧。
蒋息说过,他喜欢成熟人。
明里暗里指就是裴崇远。
裴崇远在那儿装糊涂,还用这话来敲打蒋息。
他说:“裴哥,是蒋息。”
裴崇远装出副意外样子,沉吟声说:“抱歉抱歉,刚才接得急,没看来点人是谁。”
蒋息轻声“嗯”下。
“怎样?要睡?”
站在楼道里蒋息只穿着单薄睡衣,原本就有些感冒他此时鼻音更重,说话声音听在裴崇远耳朵里,竟然有点儿委屈可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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