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疑惑地看向他。
“这人占有欲挺强。”裴崇远笑着看他,“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下,人,别人看眼都能生气。”
蒋息听完,笑出声。
他后退半步,看着裴崇远说:“原来你记得。”
“当然记得,你说过话哪有不记得道理。”
只不过,裴崇远心里究竟怎想,蒋息不知道。
“就觉得委屈,”裴崇远笑着说,“开天会,特意来看你,结果,没看见你打球,看见你为别男人出头,你说得什心情?”
蒋息侧头看看他,然后站住脚,用手指戳戳他心口。
“难得啊。”蒋息说,“这长时间,都是为你莺莺燕燕吃醋,难得你也知道吃吃醋。”
裴崇远见他笑,气儿也顺。
,“跟故意找茬似。”
“能怎回事儿?吃醋呗。”裴崇远笑着看着前方,“人,为别人摇旗呐喊,为别人出头打架,不能吃醋?”
蒋息怔下,没忍住笑。
他们俩最近半年就过得磕磕绊绊,很多问题逐渐显露,两人似乎每天都在较劲,看谁能压制住谁。
蒋息经常还不知道怎回事儿呢,裴崇远已经撂下脸,好像看他跟谁交往都碍眼似。
“那最好。”蒋息说,“这长时间,你表现得都还算不错,再接再厉,可千万别忘。”
蒋息白他眼,继续往前走。
“啧,怎说着说着又不乐意?”
“裴哥,你别给搞恶人先告状那招,别用说你话来对付。”蒋息看他,“咱们俩不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蒋息早说过,裴崇远过去有过什样感情经历到他这儿都能笔勾销,翻旧账没劲,他只在乎
吃醋吗?
是挺吃醋。
但更多是怒意。
裴崇远经常会觉得自己为蒋息改变这多,蒋息就该只属于他,见不得他人多看别人眼。
“当然知道。”裴崇远说,“记不记得你以前跟说过话?”
他不知道裴崇远这是闹什别扭,有些醋吃得是真没劲。
有时候蒋息也会想,当初是不是有点儿太草率。
他们刚认识,互相完全不解,就那莽撞地走在起。
每个人成长路径不同,三观构成也不同,他们俩又都是主意很正谁也说服不谁人,旦遇到点事情,发生点矛盾,真要较真去解决,那必然要大吵架。
不过好在,不管发生什,裴崇远永远先熄火,然后哄着他似,就此顺着他话往下说,两人这架是从来没吵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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