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还记得裴崇远,那个总来看他们息哥人。
“差点儿没
他跟自己对视,然后皱起眉。
原来,所有和解都是假象,他还是没放下。
蒋息下车,手里拿着裴崇远那天系在他脖子上围巾。
他言不发地走过去,路过对方时,目不斜视,把围巾丢给那个人。
然后,像是从没认识过样,擦肩过去,开门进屋。
蒋息到店里时候才点多,离营业时间还早得很,结果刚停好车就看见裴崇远站在路边打电话。
他解开安全带,没急着下车,而是坐在那里看着那人,捉摸不透这家伙这个时间来是为什。
裴崇远这通电话打好阵子,挂断之后,扭头就看见停在不远处蒋息。
他来过不止次,明里暗里,甚至已经记住蒋息平时停车位置。
人站在外面,人坐在车里,七年前那个晚上,他们角色互换。
来自信?
蒋息直坐着没动,直到裴崇远坐上出租车,走远。
他下车,捡起掉在地上烟头。
冷风呼啸,但系着围巾,再狡猾风也钻不进他衣领。
自从那天在墓地遇见裴崇远之后,蒋息总是会不自觉想起那个人。
裴崇远手里攥着还带着热气围巾,笑笑,转身就跟过去。
蒋息没理他,进去之后直接去衣柜旁脱大衣挂起来。
秦颂在扫地,见裴崇远推门进来,习惯性地说:“先生不好意思,们晚上六点才营业。”
他说完,抬头看过去,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
“哎?”秦颂想好半天,然后恍然大悟似,“你好久没来!”
裴崇远转过来看着他,几天没见,气色比之前碰面时好不少。
蒋息又想起裴崇远那天自信满满地对他说那些话,他竟然有些期待这人后面会做些什。
就像是寂寞久将军渴望去战场杀敌,蒋息生活平静这久,既然敌军来,他也摩拳擦掌,想过过招。
他看着外面望着他人,眼里涌起不是当年爱意,而是准备将敌人击毙命兴奋。
开始蒋息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他抬眼,扫到后视镜里自己。
没别原因,只是好奇,那人怎就那肯定,失去还能再来。
他并不想看见落魄裴崇远,哪怕曾经无比怨恨对方,可时间久,冷静之后,爱与恨都分得清,也能理智地去捋顺自己情感。
这段感情失败,并不是个人错。
但他确实不打算回头。
上午遛完尾巴,简单吃午饭,蒋息开车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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