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必须也只能这样,否则将不会再有未来。
这个过程或许会很久,裴崇远已经做好打持久战准备。
蒋息看着他,什都不说。
“下班回去看见门口饭盒跟纸条都没,还开心下,以为你终于被给感动,”裴崇远笑笑说,“结果看见佟野他们把你家狗给带走,琢磨,你肯定有什事儿。”
他抬眼看向蒋息:“昨
“别吵到人家。”裴崇远笑着低声说,“来看看你。”
蒋息眉头紧锁,把手机放在边。
“昨天晚上听见你出门,还担心你是出去约会。”裴崇远说,“虽然这说不厚道,但是相比于你跟别人约会,现在这个结果显然更让觉得踏实。”
“……你会不会说话?”蒋息本来心气儿就不太顺,好端端突然切个阑尾,切就切,还必须得住院,他怎想都觉得烦,结果裴崇远这人还不好好说话,大半夜来气他,要不是对面还住着别病人,蒋息真想骂人。
“说实话都不行?”裴崇远笑,“不过说真,今天是有点吓着。”
什。
裴崇远收回视线,又盯着门边患者名字看半天。
蒋息。
这两个字他再熟悉不过,但这看着时候还会觉得心动。
当你真爱上个人,连他名字都会显得格外特别。
他垂眼,看着蒋息搭在窗边手,想去握住,又不敢。
他以前不会这样瞻前顾后,想牵手就牵手,想接吻就接吻,他始终自信自己可以驯服他想要人。
但是现在不,不是没有那种自信,而是把很多权利交到蒋息手里。
如果说以前他是心机深重钓鱼大师,会根据不同情况选择不同诱饵引得蒋息上钩,那现在,他就是个心平气和垂钓者,鱼钩甚至都是直。
他不再用任何所谓套路去对付蒋息,只等着对方被他诚意感动,心甘情愿地走过来。
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右边病床男孩看他眼,他微微点头示意,对自己深夜打扰表示抱歉。
蒋息直躺在那里戴着耳机看电影,并不知道有人进来,直到窗前帘子被拉开个缝隙,他抬眼看去,然后愣住。
电影好像突然被人按静音键,他什都听不到,只能看见眼前这个男人走进来,重新拉起窗帘,脱掉大衣挂在旁,坐在他床边凳子上。
蒋息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到他回过神,立刻暂停电影摘掉耳机,皱着眉问:“你怎来?”
裴崇远比个“嘘”,示意他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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