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裴崇远原本没打算跟蒋息说,生怕对方觉得他在卖惨。
裴崇远惨不惨?说惨也惨,说不惨也不惨。
谁人生没摔过跤呢?只不过他摔得毫无防备又有点儿重罢。
那个时候,爱情事业都卡壳裴崇远是这多年来人生最低谷时候,他要考虑事情太多,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但总不能跌到就不爬起来,这不是他性格。
裴崇远厚着脸皮强行进蒋息家,直接反手关门,挺直腰板看着蒋息。
“听见?这回能信跟他没关系?”裴崇远表现得坦率无比,说,“跟这项然除工作上接触得多点儿,他被派过来时候起吃过几回饭去两次酒吧,其他时候私底下几乎没有接触,而且,就算是那几次,除们之外还有其他同事。这事儿以前没说清楚,让你误会,是错。”
蒋息还没从刚才情况中回过神,他原本抱着看笑话态度来戳破裴崇远假面,结果却反转得让他消化不良。
“这说吧,没碰过项然,就算以前确实喜欢这种类型,没什主见,你给他什他就接着什对象,但是自从遇见你,你觉得还能回得去吗?”裴崇远说,“不是挑好听说,但这就是事实。那个项然,甚至不知道他性取向究竟是什,也没跟他提起过,们从来不会聊工作以外事情,最多提点他下别总被他那个狗屁叔叔出卖。”
裴崇远上前步,靠近蒋息,两人离得很近,互相能看到对方瞳仁映出影子。
裴崇远从来不怕失去,因为知道,成事在人。
这些日子,他工作开始有起色,虽然没那快回到原本状态,但也没必要回去。
人
“你之前不是问,被关时候没告诉你,那有没有告诉项然?”裴崇远说,“他不用告诉,因为那个项目他就参与,不跟他说他也知道。那你知道为什不告诉你吗?”
裴崇远继续逼近,蒋息皱着眉后退。
两人甚至鞋都没换,刚在外面踩过雪鞋底脏兮兮,踏在干净地板上。
裴崇远说:“因为怕你担心,怕你心疼,因为知道,你就算再怎对咬牙切齿地拒绝,你心里还是软得跟棉花糖似。蒋息,咱们俩在起那久,没人比们更解彼此,只是你不愿意面对。”
他站住脚,看着蒋息:“当时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脱身,琢磨着,别让你跟着担心,等挺过去再回来找你。而且那会儿那落魄样儿,被关在里头,也要脸面,不想让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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