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较劲，去接他回来。
他问：“你会来接
吗？”
蒋息打开
窗，
股寒风吹进来，直接就打透他薄薄
睡衣。
原本并不清醒脑子立刻清明起来，雪花落在他眼睛里，冰冰凉凉。
“不来也没关系，机场有直达咱们那边大巴。”
“等会把你航班信息发过来。”蒋息说，“下雪，去接你吧。”
还沉重。
裴崇远说：“明天就能提前回去。”
蒋息抿抿嘴，扭头看向窗外雪。
“本来还要两天，但单子提前签下来，能提前回去。”裴崇远问，“你开心吗？”
该怎
回答？
说完，蒋息挂断电话，他用力地攥着手机，吞咽下口水。
裴崇远航班信息发过来时候，蒋息正坐在窗边，秘密地做着自己直渴望却不敢让裴崇远知道事，他咬着嘴唇紧闭着眼，冷风毫不留情地侵袭着他身体。
他边感受着冷风，边大脑混沌地同时想着很多事，七年前到现在，无数个画面龙卷风似在他脑袋里席卷，那龙卷风卷起来是火跟雪，让他又躁又冷。
最后如同火山喷发时刻，他眼睛已经湿润，情不自禁地说声：“裴哥……”
这声“裴哥”，像是夜里无人发觉哀叹，哀叹是他不得已放弃。
蒋息犹豫着。
“这边下很大雨。”裴崇远说，“特别冷。”
“家里这边下雪。”蒋息看着落在外面窗台上雪花，轻声说，“但屋子里很暖和。”
裴崇远还在笑，笑声也带着酒气似，隔着千里顺着手机醉蒋息。
“明天中午飞机，”裴崇远说，“点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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