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也笑:“你这是干嘛?”
裴崇远不管,也不等主人邀请就进屋。
他把两个饭盒放到玄关小桌子上,搂过蒋息就接起
蒋息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支着耳朵听声音,然后就听见裴崇远来敲响他家门。
蒋息瞬间脊背出汗,也不知道在紧张些什。
这大概是这长时间以来他第次以这样方式来跟裴崇远示好,不是出自本性关于欲望邀请,而是充满烟火气,真心实意脚踏实地那种关心。
这种示好远比上床邀请来得更有分量。
放好之后,蒋息回家,心里长草似做什都静不下心,直听着隔壁动静。
带尾巴出去,平时都要遛个小时,今天十来分钟就催着尾巴回来。
拿本书出来,翻两页,行都没记住。
找电影看,脑子乱哄哄,半小时过去,演什根本不知道。
他自,bao自弃似躺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裴崇远。
情。
裴崇远绝对不是那粗心人,能开门后忘记拔出钥匙,应该真累坏。
蒋息想想,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做点什。
喂完尾巴已经快十点,蒋息瞄着自己家客厅那堵墙,犹豫半天,跪到沙发上,手拄着沙发椅背,耳朵贴在沙发后面墙上。
隔壁点动静都没有。
做出这个举动时候蒋息就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是什。
裴崇远在外面敲门,等着他去开。
蒋息没穿拖鞋,直接光着脚走过去,尾巴紧随其后。
他打开门,裴崇远手里拿着两个饭盒在笑着看他。
“可以先亲你下吗?”裴崇远说,“现在有点儿激动,不先亲下话,可能没法好好跟你聊天。”
所以说,本性难移,蒋息看透自己,他就是被裴崇远下蛊。
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不管是十八岁还是二十五岁,他根本逃不脱裴崇远桃色陷阱。
这太要命。
蒋息在沙发上躺好久,久到他都担心有人会偷走那个饭盒。
正准备起来看看,实在不行去敲敲隔壁门时,他突然听见外面开门声音。
他不确定裴崇远是不是回来,还是说锁门又出去。
直接拿着人家钥匙去开门不太好,蒋息犹豫下,去厨房。
他做汤,就是之前裴崇远出差周他唯学会、味道却不如人家做那道汤。
家里还有裴崇远保温饭盒,煮好汤之后,倒进去,写个字条贴上,学着裴崇远样子把保温饭盒放在对方家门口。
纸条上写着:你家门钥匙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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