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崇远轻声问:“会烦吗?”
蒋息想想,过好会儿才回答:“以后事儿以后再说吧,没准儿等会儿就烦。”
裴崇远笑:“等会儿就烦?那不行,那得做点儿什哄你开心。”
室外冬日暖阳凑到窗边往里看,两个大男人正裹着还微凉被子,做着滚烫事。
就是克星,专治这心病。”
裴崇远把杯子放到床边桌子上,又拿过蒋息放好。
他从后面抱住蒋息问:“还冷吗?”
“还好。”
“还好?那是冷还是不冷?”说话间,裴崇远已经把嘴唇贴在蒋息后颈,笑着说,“冷时候还是得运动下,让血都燥起来。”
蒋息握着他手笑:“想做就直说,拐这大个弯儿,有劲没劲?”
“这叫情趣。”裴崇远拉着人躺下,“运动下吧,然后洗个热水澡睡觉。”
他凑过去,嘴唇贴着蒋息鼻尖:“睡醒再继续运动。”
蒋息笑:“什意思啊?你是想趁着这几天把过去那几年都补回来?”
“是有这个意思,”裴崇远抱着他,闭上眼,满足地长出口气,“这几天总是在想,等以后咱们都退休,就上这儿来养老,只要你能耐得住寂寞,别看看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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