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答案。”
“明白。”
“很好,”他说,“你在想什呢?这里是旅馆?是开旅馆?嗯,这……好啦,好啦。真主哪。你还哭,跟你说过什来?玛丽雅姆。你还哭,跟你说过什来?”
第二天早晨,拉希德去工作之后,玛丽雅姆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放到衣柜里。她从井里汲桶水,拿起块抹布,擦净她房间窗户,也擦楼下客厅窗户。她拖地板,清理悬挂在天花板四角蜘蛛网。她打开窗户,让屋子通通风。
她用个罐子泡三杯小扁豆,找出把菜刀,切几根红萝卜和两个土豆,也把它们泡起来。她寻找面粉,在个柜子里找到,面粉在排脏兮兮香料罐之后。她和面团,依照娜娜教她方式搓着它;她用手掌末端揉着面团,把外围面叠起来,翻过它,继续接着搓。面团和好之后,她用块湿布把它包起来,戴上面纱,然后出去找那个公
”
他蹲下来,坐在她门口。在床上,她能看见他高大身形,长长双腿,鹰钩鼻脸庞附近烟雾缭绕,香烟末端蓝色光芒会闪亮会黯淡。
他跟她说起当天情况。他给外交部副部长度身订做双休闲鞋。拉希德说,这个副部长只在他这里买鞋。波兰个外交官和他妻子请他做凉鞋。他跟她说起人们关于鞋种种迷信:把鞋放在床上,会导致家里有人死亡;如果先穿左脚鞋,会引起吵架。
“除非这做是无心,而且那天是星期五才不会,”他说,“你知道吗,人们认为把两只鞋绑在起挂在钉子上会带来厄运?”
拉希德自己点都不信这些。在他看来,基本上只有女人才会把迷信当真。
他跟她说起些他在街头听来消息,比如美国总统尼克松如何因为桩丑闻而引咎辞职。
玛丽雅姆可没听说过什尼克松,也不知道是什丑闻迫使他辞职,于是她没回他话。她紧张地等待拉希德结束谈话,掐灭香烟,转身走开。只有当她听到他穿过走廊,听到他房门开启关上声音,只有这个时候她颗悬着心才能落地。
然后,有天晚上,他掐灭香烟,却没有说晚安,而是斜靠在门口。
“你不打算把那件东西打开吗?”他说,扬扬下巴,指着她行李箱。他双臂交叉在胸前。“想你可能需要点时间。但这太荒唐。个星期过去……嗯,希望从明天早上开始,你能够表现得像个妻子。你听明白吧?”
玛丽雅姆牙齿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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