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会,然后伸手去摸她脖子,用厚实手指慢慢按压它后面突起骨头。他拇指向下滑去,这时它正在爱抚着她锁骨上方凹陷处,接着是锁骨下方肌肤。玛丽雅姆浑身激灵。他手掌还在不断向下摸,向下摸,他指甲已经碰到她上衣棉布。
“不行。”她低声呻吟,借着月光,看到他脸庞、厚实肩膀和宽阔胸膛,也见到敞开领口露出几撮灰色胸毛。
这时他手摸上她右边乳房,隔着上衣,不断地捏着它,她能听见他粗重喘息声。
他钻进毛毯,躺在她身边。她能感觉到他手在解开他皮带,松开她裤子拉带。她自己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翻身趴在她身上,蠕动着,扭动着,她发出声低喊。玛丽雅
车,他们和德马赞区孩子不样——后者脸颊上都是白蛉叮咬出来伤疤,用棍子滚破旧自行车轮胎。
这些女人都提着晃来荡去手提包,穿着沙沙作响裙子。玛丽雅姆甚至还看到有个开着轿车女人在吸烟。她们指甲很长,涂上红色或者橙色,她们嘴唇红得像郁金香。她们穿着高跟鞋,永远步履匆匆,好像有什急事。她们戴着黑色太阳镜,每当她们阵风似从身边走过,玛丽雅姆还能闻到她们香水味。在她想像中,这些女人全都念过大学,在写字楼上班,在属于她们自己办公桌后面打字、吸烟,打重要电话给重要人物。玛丽雅姆觉得这些女人很神秘。她们让她意识到自己出身寒微、姿色平庸、胸无大志、知识贫乏。
接着拉希德拍拍她肩膀,递给她些东西。
“给你。”
那是条栗色丝绸披肩,首尾两端缀着珠子,两边绣着金色丝线。
“你喜欢它吗?”
玛丽雅姆抬头看着他。这时拉希德做件让她感动事。他眨眨眼,避开她目光。
玛丽雅姆想起扎里勒,想起他把珠宝送给她时那副喜形于色样子。他总是兴高采烈,让她除温顺地表示感谢之外,再也无法做出别回应。关于扎里勒礼物,娜娜说没错。它们都是并非真心实意礼物,而是些赎罪象征,些虚伪、无耻姿态,与其说是为让她快乐,毋宁说是为使他自己心安理得。这条披肩,玛丽雅姆心里明白,是件真正礼物。
“真好看。”她说。
那天晚上,拉希德又到她房间去。但这次他没有在门口抽烟,而是走进房间,坐在躺在床上她身边。床被压得向他坐这边倾斜,弹簧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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