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强迫半人口待在家里什也不干。”莱拉说。
“为什不可以?”拉希德说。这次,玛丽雅姆倒是同意他观点。实际上,他不就是这对待她和莱拉吗?莱拉肯定也明白这点。
“这里又不是农村。这里是喀布尔!这里女人过去当律师、当医生,在z.府部门上班??”
拉希德不屑地笑起来。“瞧你说,果然是个上过大学书呆子所生傲慢女儿。你真是个城里人,真是个塔吉克人。你以为这些观念是塔利班新发明啊?你有没有离开你在喀布尔宝贝小窝,到外面去生活过,姑娘?你有没有去过南部、东部,去分布着各个部落巴基斯坦边境,去看看真正阿富汗人?没有吧?去过。可以告诉你,在这个国家,有很多地方生活方式就是这样,或者差不多。不说你肯定不知道。”
“拒绝相信,”莱拉说,“他们不是认真。”
衣服。
如果没人跟你们说话,你们不得说话。
你们不得和男人对视。
你们不得在公众场合发笑。否则话,你们将会挨打。
你们不得涂指甲。否则话,你们会失去根手指。
“看塔利班对付纳吉布拉方式挺认真,”拉希德说,“你觉得呢?”
“他是叛国贼!他当过秘密警察头头。”
拉希德笑起来。
玛丽雅姆从他笑声中听到答案:在塔利班党羽眼中,和女人比起来,曾经统率神憎鬼厌阿富汗情报局纳吉布拉应该受惩处只多那点点。
禁止女孩上学。所有女子学校将会很快被关闭。
禁止所有女人工作。
如果你们通*被发现,将会被石头投掷至死。
听着,听好。要服从。真主伟大。
拉希德关掉收音机。他们坐在客厅地板上吃晚饭,这时距离他们看见纳吉布拉尸体悬挂在绳子上还不到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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