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转途去萨摩亚或者塔希提。不知道他怎会动念要到南太平洋去,虽然还记得他早就幻想到个充满阳光绿色小岛,到个四围片碧波、海水比北半球任何海洋更蓝地方去。想他所以攀住尼柯尔斯船长不放也是因为尼柯尔斯熟悉这地区,最后劝他到塔希提,认为这个地方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舒服,也完全是尼柯尔斯主意。
“你知道,塔希提是法国领土,”尼柯尔斯对解释说,“法国人办事不他妈那机械。”
想明白他说这句话意思。
思特里克兰德没有证件,但是硬汉子彼尔只要有利可图(他替哪个水手介绍工作都要把人家第个月工资扣去),对这点是不以为意。凑巧有个英国籍司炉住在他这里时候死掉,他就把这个人证明文件给思特里克兰德。但是尼柯尔斯船长同思特里克兰德两个人都要往东走,而当时需要雇用水手船恰好都是西行。有两次驶往美国货轮上需要人干活都被思特里克兰德拒绝,另外还有艘到纽卡斯尔煤船他也不肯去。思特里克兰德这种拗脾气结果只能叫硬汉子彼尔吃亏,最后他失去耐性,脚把思特里克兰德同尼柯尔斯船长两个人起踢出大门。这两个人又次流落到街头。
硬汉子彼尔寄宿舍饭菜从来也称不上丰盛,吃过饭从餐桌旁站起来跟刚坐下样饿得慌,但是尽管如此,有好几天两个人对那里伙食还是怀念不已。他们这次真正尝到挨饿是什滋味。施舍菜汤地方同夜宿舍都已经对他们关门,现在他们赖以果腹只剩下面包施舍处给小片面包。夜里,他们能在哪儿睡觉就在哪儿睡觉,有时候在火车站岔道上个空车皮里,有时候在货站后面辆卡车里。但是天气冷得要命,常常是迷迷糊糊地打两个钟头盹儿就得到街上走阵暖和暖和身体。他们最难受是没有烟抽,尼柯尔斯船长没有烟简直活不下去,于是他就开始到小啤酒馆去捡那些头天晚上夜游人扔烟屁股和雪茄头。
“烟斗就是比这更不是味儿杂八凑烟也抽过,”他加添句,自解嘲地耸耸肩膀。在他说这句话时候又从递过去烟盒里拿两支雪茄,支衔在嘴上,支揣在口袋里。
偶然他们也有机会挣到点儿钱。有时候艘邮轮开进港,尼柯尔斯船长同雇用计时员攀上交情,会给两人找个临时装卸工活儿。如果是艘英国船,他们会溜进前甲板下面舱房里,在水手那里饱餐顿。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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