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进来就给他顿骂,说他没良心,重色轻友。
“对啊,就是这样人啊。”杜何其勾勾手让他过来,“来正好,要去厕所,扶。”
沈河翻个白眼,走过去把他从床上扶到轮椅上问:“要是不来,你准备尿在床上?”
“不是啊。”杜何其说,“等会儿小星星会回来照顾,男人安排得可好
他那会儿没少调笑闻淮,但又打心眼儿里为他感到骄傲。
自己恋人就是这有正事儿,能不骄傲。
现在摆在面前问题就是,杜何其不知道该怎跟沈河开口,顿臭骂是跑不,他还担心自己走,沈河那边没有扶得上来接班人,到时候公司必定会遇到难以想象困难。
他得帮沈河,毕竟这多年,他这个老板对他就像是对待第二个弟弟样。
沈河到闻淮家时候才想起来杜何其根本没法来给他开门,于是又打电话:“在你门口,开门密码告诉。”
犹豫要不要靠着沈源关系进这家公司,现在则是因为真动隐退心思。
他跟公司合约还有差不多年半就到头儿,而他这拼命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目也基本上达到。
剩下年半,他唯要做件事就是跟闻淮手牵手地上台领个奖,至于到底是什奖他都觉得无所谓。
从开始他就没想过拿什影帝,跟闻淮整天斗嘴时候只是拿来随便说说。
杜何其热爱表演,但不喜欢这个环境,当初非要脑袋扎进来,其实说白就是“围城”,越是进不来,越是想往里闯。
“不告诉你,你知道以后来家偷东西怎办?”
沈河被他气得倒吸口气:“这是闻淮家!不是你家!”
“闻淮家就是家!”杜何其揪着龙猫耳朵笑,“那你求,说点儿好话就告诉你。”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觉得你不是腿断,是脑袋坏。”
俩人磨叽半天,杜何其终于松口把闻淮家门锁密码告诉沈河。
现在厌倦,想改变下自己生活。
这说来,他似乎胸无大志,杜何其自己并不否认这点,从小到大他做什事都是这样,旦达成目标,就开始寻找新挑战。
现在,他跟闻淮重归于好,目标已经达成,这几天来,他思忖良多,觉得自己下个挑战就是当影帝闻淮背后男人。
当然,前提是,闻淮得拿影帝。
他自己是不惦记那个奖,但闻淮不样,以前上学时候那家伙就整天跟他说以后定要做个配得上“演员”二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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