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哥新年快乐!”电话那边儿人声音洪亮,听起来元气满满,震得杜何其耳朵疼。
他拿开手机看眼来电人,然后强打精神地苦笑着说:“啊……是毕导啊,您真是有精神啊!”
“还可以!起来就给你打电话拜年,你休养这段时间也没怎去看你,实在是太不
“玩完去洗手,跟起包饺子。”闻淮使劲儿拨乱杜何其头发,在对方怒斥下大笑着跑去洗手。
杜何其手里还拿着燃尽烟花棒,阳台烟雾缭绕,不知道还以为这家着火。
他看向那个手欠弄乱他发型人,打心眼儿里觉得开心。
多少年没过过个像样儿春节?
杜何其不打算去追忆,他站起来,收拾下“战场”,晃荡着过去跟闻淮包饺子。
杜何其以前总会觉得越长大年味儿就越淡,七八岁时过春节,只有在除夕当天才能穿上准备好好久新衣服,之前即便再渴望再喜欢,也只会摸摸,然后急躁地等着除夕到来。
现在想想,那时候还真是个仪式感非常强小孩子。
而且小时候,环境状况没有这糟,除夕之夜大家起放烟花放鞭炮,胆子小点儿女孩子们就人手个“摔炮”,往地上摔,“啪”声儿,也能玩得很开心。
后来大,到二十郎当岁,春节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只是个形式,他们疲惫地回家,吐槽春晚,吐槽春节。
又往后过几年,成红遍大江南北明星,他妈也跟着自己外国老公养闺女去,别说除夕这天,就连平日里他们也几乎不太见面。
客厅里放着春晚,没人看,没人听,主持人和各种表演艺术家在电视机里彻夜狂欢。
厨房里,杜何其笨手笨脚地和着面,时不时抬手往正在剁馅儿闻淮脸上抹。
他们婚后第个春节,就像千千万万普通人样,跟自己爱人,安静甜蜜地度过这天。
大年初上午,杜何其还在睡梦中就接到来自毕柏拜年电话。
“喂……”杜何其眼睛还没睁开,心里后悔着昨晚睡觉前没把手机给关机。
跟闻淮分手那几年,每逢春节他都是忙碌地工作着,能赶四个通告,绝对不赶三个。
他不想让自己休息,因为旦休息,就会发现,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地过着春节,只有他,单身人,不知道该去哪里。
沈河也邀请过他几次,但杜何其不想跟他们起过年。
还是工作好,因为很忙,就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孤单。
熬过这几年,杜何其终于有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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