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要更加不能忍受。可能他就和们多数人样,又要吃饼子,又要留着看。
“哼,你讲吧,”说。
“把书和衣服放在两只箱子里,交给美国旅行社保管。然后把套替换衣服和些内衣打个包,就动身。希腊文教师有个妹妹嫁给朗斯附近家煤矿经理,所以写封信介绍去见他。你知道朗斯吗?”
“不知道。”
“在法国北部,离比利时边界不远。在那边只住晚,就在车站旅馆,第二天坐当地火车去煤矿那边。你去过煤矿村吗?”
“在英国。”
“啊,想大约是差不多。有煤矿,有经理房子,排排矮小三层楼房,全是个样,完全个样,单调得使你看心情非常抑郁。有座新近造、怪模怪样教堂,还有几家酒吧间。到达时,天气又阴又冷,而且下着毛毛雨。到经理办公室,把信交给他。经理是个矮胖子,两颊红红,看上去象是个贫嘴家伙。矿上正缺乏工人,许多矿工在大战中都牺牲,有不少波兰人在这儿做工,敢说有二三百名。他问二个问题,他不喜欢是个美国人,好象觉得这里面有鬼,可是,他舅爷信上说很好,而且他反正愿意用。他要给个地面上工作,可是,告诉他想到矿下面去干活。他说,如果没有做惯,会觉得人吃不消,但是,告诉他,早有准备,这样,他就说,可以做个矿工助手。
这其实是男孩子做,不过,男孩子也不够周转。这人很不错,他问有没有找过房子,当告诉他还没有去找时,他就拿张纸条子写个地名,说如果拿这个纸条子去,那个房子女人就会给个地方睡。她是个寡妇,丈夫是矿工,大战中阵亡,两个儿子都在矿上做工。
“拿包,离开经理室,找到那所房子,个身材高大女人来开门,头发已经花白,双乌黑大眼睛;眉眼长得不错,过去有个时候定好看过;如果不是因为门牙少掉两个,她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憔悴。她告诉没有房间,但是,她租给个波兰人房间里有二张床,可以睡那张空床。她两个儿子睡在楼上个房间,另外间她自己睡。她给看那个房间在楼下,想原来大概是作为起坐间;很愿意能够单独有间房间,不过,想还是不要罗嗦吧;外面毛毛雨已经渐渐沥沥下起来,而且衣服打湿。不想再跑别地方,把衣服淋得湿透。所以,说这样行,就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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