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是不是指灵魂从
个身体转到另个身体，并且根据前生
功过没完没
地经历下去？”
“想来是这样。”
“可是，你知道，
不但是灵魂，也是身体。谁说得之所以为，有多少是身体碰巧造成。拜伦不是因为碰巧生只畸形脚会是拜伦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因为碰巧有羊痫风会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吗？”
“印度人不愿意说碰巧。他们会说是你前生所作所为，才使你灵魂投进个残缺身体。”拉里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眼睛空无所瞩地在出神。后来，嘴边露出微笑，眼睛里显出深思神气，继续说道：“你可曾想到过，轮回既是世间有恶解释，也是恶存在理由？如果们受恶报是们前生造孽结果，们就会服服帖帖地忍受，并在今生努力行善，使来生少受些苦。但是，自己忍受恶报比较容易，只要硬挣点就行；使人不能忍受是看见别人受
发虬髯，只穿条兜带这着下体，立在那里伸出两只长胳臂，仰起头，高声向着初升太阳做祈祷。没法形容给你所获得印象。在贝那勒斯呆六个月，破晓时，屡次到恒河边去看这种稀有景象。永远忘记不这种奇观。那些人点不是将信将疑，点不带有保留，或者疑虑参半。
“人人都对很好。他们旦发现来并不是为打老虎，或者做买卖，而是求学，就想尽方法帮助。他们很高兴想学习兴都斯坦语，并且替找先生。他们借书给；回答问题从来不感到累。你对印度教可懂得吗？”
“很有限，”答。
“以前还当作你会感觉兴趣呢。印度教认为宇宙没有开头，没有结尾，而是永远从成长到平衡，从平衡到衰落，从衰落到解体，从解体到成长，如是以至无穷；可有什
见解比这个更不起？”
“印度教徒认为这种无完无尽周而复始，其目是什？”
“觉得他们会说这就是绝对本性。你晓得，他们相信生死是个阶段，其目是对灵魂前世行为给予惩罚或者奖励。”
“这就是主张轮回说。”
“三分之二人类都相信这个学说。”
“有许许多多人相信并不能保证它就是真理。”
“不能，但至少值得认真对待。基督教吸收不少新柏拉图主义，它当初说不定很便当地也吸收轮回说；事实上，有个早期基督教派就相信轮回说，但是被宣称为异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基督教徒就会对轮回和对耶稣复活样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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