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人得适应自己所处
环境，当然要工作。到达美国之后，将要设法在汽车修配厂找
个工作。是个相当好机械工，想来这不大困难。”
“这来，你不是把本来可以派用场精力浪费掉？”
“喜欢体力劳动。不论什
时候，只要看书看不下去
，就从事个时候体力劳动。觉得这样能使人精神振作起来。记得有次，读斯宾诺莎传，读到这位哲学家为糊口不得不打磨镜片，作者非常愚蠢地认为这对斯宾诺莎是很大折磨。敢说这对他理智活动只会有好处。别不谈，单单使他暂时不去苦思苦想那些哲学问题，也就够。当冲洗
想，这对他们同类是帖清凉剂；普通人可能永远做不到，但是，他们尊重这种理想，而且生活上始终受到它影响。个人变得纯洁完善之后，他性格就会产生广泛影响，使得那些追求真理人很自然地去接近他。如果过着给自己安排那种生活，它也可能影响到别人。这种影响也许并不比石子投入池中引起涟筋影响更大，但是，道涟漪引起第二道涟漪，而第二道又弓愧第三道涟漪；很可能有少数几个人会看出生活方式带来幸福和安适，而他们也会转而把自己所学到传给别人。”
“不知道你可知道自己在和什人作对，拉里。要知道那些不学无术人过去用拉肢架和火刑架镇压他们害怕意见，现在早已放弃不用；他们现在发明种更恶毒毁灭武器——说俏皮话。”
“这个人相当顽强，”拉里微笑说。
“好吧，只能说你有点个人收益总算有你狗运。”
“这对是很大帮助。如果不是靠这点钱，就没法象过去那样天南地北地跑。可是，学徒阶段结束。从现在起，它将成为包袱。要扔掉它。”
“这将是非常不明智事。你打算过那种生活之所以可能，唯靠就是经济上不仰求别人。”
“相反，经济上不仰求别人，将使计划那种生活成为没有意义。”
实在按捺不住，摆出副不耐烦样子来。
“这对印度那些云游四方托钵僧也许很合适；他可以在树下过夜，而那些虔诚人，为结缘，都很愿意把他讨饭钵子装满吃。可是，美国气候对露宿是很不相宜，而且虽然不敢自命对美国十分解，至少有件事是美国人全都同意，就是要吃饭就得工作。可怜拉里，恐怕你还没有起步，就会被人当作流浪汉抓到教养院去。”
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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