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汤原也会问他,为什对陈奚奇这执着。
思来想去,执着原因或许老早就不是陈奚奇这个人,而是这件事本身。
见荀鹿鸣不说话,褚卫也闭嘴,他摇晃着手里酒杯,喝口酒,吃块儿饼干,然后被自己这不伦不类吃法逗笑。
“你笑什呢?”荀鹿鸣扭过头来看他。
褚卫靠着床头,歪着脑袋说:“觉得咱们俩好惨啊。”
“你怎对奚奇跟哄孩子似。”荀鹿鸣放下空酒杯,打开薯片包装,“他那大人,吃什零食。”
“……你行不行啊?”褚卫自己撕开包饼干包装袋,“奚奇喜欢吃零食你都不知道?尤其是芝士味儿薯片。”
荀鹿鸣拿着薯片手停顿下,然后把薯片送进嘴里,咬,脆生生。
“还说你喜欢人家呢,点儿都不上心。”褚卫长腿耷拉在床边,晃晃荡荡,眼睛含笑地看着荀鹿鸣,“你到底是真喜欢他,还是就赌口气啊?”
荀鹿鸣没说话,但看着窗户上映出自己影子,他认真地想想这个问题。
们俩这样?打扮得不伦不类。”
“不是。”荀鹿鸣嫌弃地看他,“入乡随俗不懂吗?你脑子到底每天都装着点儿什啊?想点儿有用东西不好吗?”
“有用东西?”褚卫嗤笑声,“什有用?怎追陈奚奇?想破脑子也想不出答案来!”
说到陈奚奇,俩人都没精神。
时间,这对儿难兄难弟相对无言,喝起闷酒来。
“为什?”
“你还问为什?”褚卫说,“还不惨吗?那多人喜欢们,们却追个恨
应该是喜欢,但也有部分赌气成分在。
从小到大,荀鹿鸣向来都是要什就能有什主儿,但凡他想做事,很少有做不到,就想小时候开始学舞,那会儿才七八岁,人家都说,个男孩子学舞没出息,可他就是喜欢,就是要学,就是要向那些人证明男孩子学舞也是有出路。
于是,他学十几年,拿过奖,考过第,成娱乐圈数数二流量小生。
对于荀鹿鸣来说,但凡是他想做,就没有做不到,除追求陈奚奇。
因为追不到,所以不甘心。
“你说,谢曌到底哪儿好?”褚卫不解地问。
荀鹿鸣点儿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他没好气儿地说:“哪儿知道。”
又是短暂沉默,褚卫站起来去倒酒,回来时候丢包薯片给荀鹿鸣:“吃点。”
荀鹿鸣看着怀里包薯片,看着看着就笑出声。
“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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