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警告你,别想占便宜。”褚卫说,“只做上面,你要是非对有想法,躺平让那个也可以。”
“……你这人怎这流氓呢?”荀鹿鸣说,“你跟谁都这样吗?只要原因躺平,你就愿意上?”
褚卫人品遭到质疑,立马不高兴地说:“别诬陷好人啊,可是纯真青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屁。”
“你说话怎这粗鲁?”
荀鹿鸣不算是胆小人,以前也没少在这种地方拍摄,也没少遇到恶劣天气,但是,再强大心理暗示也还是会被生理上缺陷打败,他怕黑,非常害怕。
汤原解他情况,所以每次出来会做好切准备,他也习惯在这些方面依赖汤原,对方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只是这次事发突然,只剩下他自己在这里,荀鹿鸣心里愈发不安起来。
褚卫很快就回来,拿着灌着慢慢热水暖水壶,进来就吐槽说:“这什破天,再这下去,明天都拍不戏。”
剧组停工天损失相当大,所以,万这几天没法拍,耽搁,之后他们就定会加班加点地赶时间,到时候别说回酒店休息,估计就真要住在片场。
。
他就站在距离对方不远地方,看着荀鹿鸣把裤子套上,然后说:“你坐着怎提裤子?”
荀鹿鸣瞥他眼,扶着旁边桌子,单脚站起来。
“嗯,身残志坚,值得学习。”
荀鹿鸣懒得理会在那儿说风凉话家伙,穿好之后,靠着桌子站着,叹口气。
“你思想怎这下流?
“外面雨还是那大?”荀鹿鸣眯着眼睛看向褚卫。
“嗯,裤腿又被弄湿。”褚卫叨咕句,“神烦。”
他过去,拿来个小折叠桌子摆在荀鹿鸣面前,拿过那两桶泡面,倒上水泡好。
“胡渔说什都不回来。”褚卫说,“今天晚上就咱俩。”
荀鹿鸣低着头看泡面,没跟他说话,但心里却暗潮汹涌。
“怎?”褚卫弯腰拿两桶泡面,打开之后去看看暖水壶,发现里面点儿热水都没有,“去要点热水,你自己待着,别乱跑。”
褚卫出去,荀鹿鸣个人留在帐篷里。
他们在野外拍戏,因为天气不好,连帐篷都有种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塌掉感觉。
荀鹿鸣单脚跳着回去坐好,盯着那盏胡渔带来充电小台灯。
帐篷里面光线越来越暗,他不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还是台灯电量不足,他视线越来越不好,索性闭上眼,可听到都是呼呼风声,让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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