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吻叫
喜欢呀。”她笑着说。
“你跟调情
吗？可没有注意到呀。”
“她只是开个玩笑罢。”
“昨天晚上你真狠心，不肯吻。”
“要是你看到说那话时，你大伯瞅那副神情就好！”
“你就这样畏缩？”
花园靠椅上，打着
把红阳伞，脸上光线显得十分和谐。菲利普爱打网球，发球发得很好，他不便于奔跑，所以专在网前击球。尽管他有只脚畸形，但动作却很利索，很难使他失球。他把每盘都赢下来，觉得十分高兴。喝茶时，他在威尔金森小姐脚边躺下来，浑身燥热，气喘吁吁。
“你穿着这身法兰绒衣服很合适。”她说，“今天下午你看上去真帅。”
他高兴得脸都红。
“也可以老实地恭维你句。你样子使人神魂飘荡。”
她微微笑，那双乌黑眼睛久久地盯着他不放。
“亲吻别人时候不喜欢有人在场。”
“现在可没有人在场。”
菲利普伸出胳膊搂住她腰，在她嘴唇上亲亲。她只是笑笑，并无退缩之意。切进行得相当自然。菲利普感到十分自豪。他表示要做，已经做到。这是世界上再容易不过事。要是他早这样干就好。他又吻她下。
“哦，你不该这样。”她说。
“为什
？”
晚饭后，他执意要她出去散步。
“你玩整天还没有玩够吗？”
“今晚花园里夜色迷人，星星都出来。”
他兴头十足。
“你知道吗？为你，凯里太太还老在怪呢，”当他们缓步穿过菜园子时，威尔金森小姐说，“她说不该跟你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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