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他那个东西就抵在后面,抵在觉得十分隐秘十分令羞耻地方。
曾经幻想过自己会在什场合跟什人做爱,但从没具体到对方会以什姿势进入或者被进入。
当切变成真,只想说:他妈真疼。
能感觉到凌野尽可能温柔,尽可能小心,尽可能照顾感受,但当他顶开那里,缓缓送入时,还是疼得咬牙切齿,抓住身下床单。
以前看GV时候,看到受被干得又是咬床单又是流眼泪觉得肯定是爽,现在想想,也可能真是疼。
是有点。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说“色字头上把刀”,造字人真不起,愿称他为生活哲学家。
想品尝性爱甘甜,就要先忍受被顶开疼痛。
很公平,生命不会让多占丁点便宜。
说:“很急。”
对自己人生很多第次都并不十分看重,因为在看来,“第次”都不是很完美,而是个完美主义者。
虽然这说可能会有人不信,但就是。
第次写小说,后来回头再去看,十分粗糙,不堪入目。
第次出版书,在各方面也比不上后来作品。
很多人觉得“第次”是很值得纪念,但却把它们统统归为成长路上起点,能不回头看就不回头看,因为那是“黑历史”。
紧闭着眼睛,唯感觉就是疼。
凌野大概还是有那丁点善解人意,放下腿,凑过来吻。
说来也怪,凌野吻竟然有缓解疼痛功效,他激吻时候,下身那种被撕裂疼痛感竟然真慢慢减轻。
虽然说这话时候内心是有点害臊,但绝对不能在凌野面前表现出来,旦表现出来,那这局就输。
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直要跟凌野“战斗”,总想在们这段莫名其妙关系里把握主动权。
凌野听说“很急”,笑得不行,直接拉起双腿搭在他肩膀上。
这姿势夸张又令人尴尬,觉得自己是感恩节被扒光毛摆在餐盘里火鸡。
凌野说:“既然你这急,那就不客气。”
所以,以为第次性爱经历也会惨不忍睹,甚至搞不好会给造成心理阴影,毕竟看过不少人说第次做爱疼到肛裂。
所以,当凌野戴好套重新压在身上时,满脑子想都是:他那根东西似乎比长得大。
以及:今天到底会不会肛裂?
凌野分开双腿,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前凑。
“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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