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放下叉子,端坐着,看向陆陶然。
“他们欺负过你?”
陆陶然想想,回答说:“不确定,可能吧。”
水,虽然被宠着长大,但并不顽劣,脑子有时候不知道都装些什,可总得来说是挺有趣可爱人,总体评价优。
像陆陶然这样人,真看不出有什伤疤。
顾繁心说:难不成真让猜中?当初早恋,受情伤?
“你在想什?”陆陶然觉得顾繁看他眼神有点微妙,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
“没事,”顾繁说,“就是觉得你性格挺好,不像是受过伤人。”
陆陶然垂眼看看面前餐食,往嘴里送块虾仁,他觉得还挺好吃。
“也不算是受伤,”陆陶然从来没跟人提起过那些事,不想跟家人说,也没别什朋友,闷在心里好多年,他有时候看着同学群里大家那热情地招呼他,都怀疑当初那些事儿到底是不是他臆想出来,“也可能是误会。”
顾繁难得看到如此认真正经陆陶然,不仅认真正经,在说话时候似乎还有点落寞。
突然之间,有点让人心生怜意。
“中学那会儿大家都不懂事,开过些无伤大雅小玩笑,可能是太较真,所以这多年都不和他们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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