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从洗手间拿出吹风机,他朝着陆陶然走过来时候看见那个只穿着睡袍人长腿耷拉在床边,昏暗台灯映得那人格外诱人。
见色起意啊,顾繁真色心大发。
他走过去,插好电,站到陆陶然面前。
他们俩这个姿势已经暧昧到极点,顾繁手拿着吹风机,手先拨弄下陆陶然湿漉漉头发。
陆陶然特别享受这种感觉,他曾经不止次在小说里看到情人之间互相吹头发桥段,也不止次幻想过有天自己给自己男朋友吹头发,当然,男朋友给他吹也行。
顾繁开门时候看见陆陶然站在自己面前有那瞬间惊喜,他为让自己不表现得太明显,强行冷酷脸。
“怎还没睡?”顾繁本正经地问,“明天还要工作呢。”
陆陶然指指自己头发:“屋里吹风机坏,头发还湿着,没法睡觉。”
这完全就是借口,陆陶然屋里吹风机是前阵子新换,大几千牌子,无辜背锅。
顾繁并不想求证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是此刻他心上人副刚沐浴完样子楚楚可怜地站在他面前。
在顾繁手上,不然他很容易直流血,迟早要完。
陆陶然赶紧回魂,边自反省,边快速洗完澡跑出卫生间。
他擦干净自己,头发都没吹就倒在床上,躺下之后又转过去看后面墙,支棱着耳朵试图听见隔壁声响。
然而什都没有。
已经后半夜,陆陶然点睡意都没有,跟刚刚开会时那个困得眼皮直打架仿佛不是同个人。
“第次给人吹头发。”顾繁轻声说。
深夜,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时钟秒针滴滴答答走动声音。
顾繁
陆总装可怜还是很有两下子。
“那你用这屋吧。”顾繁侧过身,让他进屋,关门时候说,“你坐床上,给你吹。”
陆陶然成功进屋,小把戏得逞半。
他坐到床边,在心里嘀咕:顾繁你也不是什纯良家伙,吹头发就吹头发,干嘛让坐床上?
坐床上这事儿它就是很暧昧!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颗心向着隔壁人。
突然,陆陶然灵机动,从床上弹跳而起,穿着拖鞋就往隔壁跑。
深更半夜,霸总陆陶然敲响自己助理房门,很有要潜规则对方架势。
睡在隔壁顾繁也还醒着,他没比陆陶然好到哪儿去,直在懊恼自己有话不直说,俩人都是这种关系,还扭捏个屁啊,扭捏多就烦!
他正烦着呢,听见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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