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繁期待
回答是——不疼，好爽，意犹未尽呢！
事实上陆陶然内心真实想法也确是这样，但他这人
到关键时刻就扭捏，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进去，吭哧吭哧半天，只闷声问
句：“
们用几个套子啊？”
顾繁愣，无奈
那会儿顾繁直问，直问，问得他烦,索性颤颤巍巍地说：“顾繁你闭嘴，你再说话就关门放狗。”
放狗随便，但可不能“关门”。
顾繁闭嘴，这种时候重要是哄对方开心，而不是激怒人家。
俩人耐着性子探索，终于在陆陶然耐心和期待被磨得烟消云散之前达成“生命大和谐”。
那个时候，陆陶然世界百花齐放万炮齐鸣，他甚至看见让人眼花缭乱彩带，听到那首《WeAretheChampions》。
陆陶然以前会幻想自己跟喜欢人做//爱场景,亲热、缠绵、激烈、刺激，他甚至在幻想时候都能顺带把声音也给补上。
他总觉得如果有天这件事真实现，他肯定得尽可能细致地把切细节都给收藏起来，往后闲着没事儿时候就从记忆小匣子里揪出来细细品味。
但事实上,当他真身处其中时,哪还有什
心思和精力去收集那些细节啊，他除随着顾繁节奏上天入地之外,什都不知道。
实践确实出真知,陆陶然用个半小时实践来理解下所谓“鱼水之欢”。
他其实分不清楚到底他是鱼还是水，有时候是鱼,有时候是水，有时候是他在顾繁这潭水带来波澜里畅游,有时候他这池水裹着顾繁这条游鱼任其在自己世界里遨游。
就……很戏剧化。
但又确实令人身心愉悦精神亢奋，恨不得把12只安全套都用掉。
陆陶然状态变化顾繁是看在眼里，不得不感慨，自己偷偷摸摸下工夫学习那些小技巧还是挺管用。
知道陆陶然感觉不错，所以顾繁才敢在这个时候又来问这句。
“疼不疼？”
陆陶然脑子昏昏，人也昏昏。
等回过神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满脸都是……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疼不疼？”
陆陶然都不知道这是顾繁第几次问他，开始可不是疼,疼得他整个人都发抖，什玩意啊,这事儿真是超乎超人认知痛苦,甚至有那瞬间陆陶然想跑路，大家各自安好吧，谈场浪漫柏拉图式恋爱也不是不行，只要相爱，没什不可以。
但顾繁当然没能让他真跑走,就算他动这个念头，也还是被人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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