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呀,结果迷路。前面呼呼寒风吹过来,她被冻得直发抖,她实在走不动路,只好坐下来。她就这样被冻死啦。
国庆在十三岁时候,终于使自己成为真正自由人。
他不愿意背着书包去接受老师滔滔不绝。当刘小青他们都升入中学,国庆则开始干活挣钱。
那时候已经回到南门,当开始在家中糟糕生活时,这位同学能够自食其力,他干起送煤工作。他像个真正苦力那样,扁担上挂着条脏乎乎毛巾,衣服敞开,吭唷吭唷地将煤挑到用户屋前。手帕作为过去习惯,唯被保存下来。他放下沉重煤担时,第个动作就是摸出手帕擦下嘴,即便是满头大汗,他也只是擦下嘴。他衣服口袋里增加个小本子,和支铅笔。他用清脆声音和幼稚礼貌,挨家挨户去打听是否需要他将煤挑来。最初时候他年龄很难得到人们信任,望着他瘦小身材,有人会问:
“你挑得动煤吗?”
同学脸上堆满聪明笑容,他说:
“不让试试,你怎能知道呢?”
国庆以自己诚实和精于计算,不久以后就博得用户信任。煤厂发货员无法在斤两上捞到他丝便宜,到头来他稚气十足神态,以及众人皆知遭遇,使发货员出于喜爱和怜悯总是多给他几斤煤,当然最终受益还是用户,反过来这种受益又使国庆生意兴隆。他几乎击败那位在这个职业里干二十多年同行。
国庆后来这位同行,在记忆里有着十分醒目形象,这个矮小男人差不多是个白痴。谁都不知道他叫什名字,别人随便叫他什名字他都会答应。当他挑着煤急匆匆走去时,们叫唤是不会得到回答。只有他挑着空担子同样急匆匆走来时,他们对他随心所欲叫唤,他都会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答应。那时候总是叫他“国庆”或者“刘小青”,而他们则叫出名字。他“嗯,嗯”地走去,从不抬起头来看们。他永远是急匆匆地走路,仿佛他辈子时刻都在赶火车。有次们叫他“厕所”,他也答应,那次把们笑得全身发颠。可是这个对自己姓名满不在乎人,对钱就丝不苟。而且他计算速度惊人快,当那些用户刚开始罗罗嗦嗦算着该付多少钱时,他已经把数目告诉他们。这是居住在孙荡人所听到他唯话。
国庆和们起取笑他时,显然没想到日后竟然成为他同行。国庆加入使他饭碗敲掉个大角,他不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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