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半天,妈从房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彦青,没找到药膏。”
看见她脸通红,眼睛也泛着红,窘迫写在脸上。
知道,是让她犯难。
她期待好多年重逢,被弄得尴尬起来。
看着那还没被收拾起来杯子,愧疚得抬不起头。
虞柏林吗?
妈因为他闪躲有些尴尬,笑着说:“去找找药膏。”
“在房间。”他说,“书架第二排,有个药箱。”
妈笑得很勉强,路过时候,掐把。
她定在埋怨,也埋怨自己。
不及管那多,只想着蹲下来看看他有没有烫伤。
来到他家第天就闯祸,还让他受伤。
爸妈过来问怎回事,没等道歉,他先开口。
“是不对,”他说,“不应该拿这烫水给他。”
连连道歉,说明情况。
“熟,哥。”弟脱袜子,看见那烫得通红脚说,“这水真够热啊,你弄这热水干嘛?拿到手能喝怎着?”
低头道歉,看着他自己坐到沙发上,皱着眉小心翼翼地脱掉袜子。
他脚面被烫得通红片,像是染古代仕女红胭脂。
弟说:“你赶紧把袜子脱,等会儿掉层皮。”
不敢去他旁边坐,索性蹲下来,坐在地上。
弟也蹲下,嘀嘀咕咕地帮脱袜子。
弟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地上水跟摔掉把手杯子,疑惑地看着。
“快看看烫坏没。”妈紧张地要去查看他脚,他往后躲,皱起眉。
“柏林!”爸爸冷着声音叫他。
这个时候才知道他名字。
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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