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窦郁聪
目不是灌醉屈意衡，而是灌醉自己。
从
开始他就不怎
吃东西，就是喝，大口大口地喝，喝得急
啤酒顺着他嘴角
两人微信往来不算频繁，隔小时条左右频率，不至于耽误他们办正事儿，但实际上，因为这个，屈意衡天几乎什都没做，而姚湛觉也睡得支离破碎。
天下来，没聊什实质性内容，三言两语，都是疏远客套话，但是就这莫名其妙地聊下去，都觉得自己挺无聊，可又不得不承认，他们乐在其中。
晚上六点多，窦郁聪回来，手里又拎着两提罐装啤酒。
“你今天心情不错？”他进来就看见屈意衡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嘴角有些许上扬。
屈意衡看他眼，放下手机，去接啤酒。
机被他丢在洗手间没带出来。
他放下杯子，去拿手机，发现姚湛又发信息过来。
五分钟前，姚湛问他还什时候去那边。
以前，那座城市对他来说意味着自己中学时代，他能想到大部分是为考试焦头烂额时光，当然，只有那几次他想起自己跟姚湛干那些事儿，不过那只是装点他过去星星似点缀，他从来没有太在意过，但是现在不样，只要想起那座城市，他脑子里冒出第个画面就是那天酒店大床，还有姚湛紧贴在他耳边发出呼吸声。
他把手机放在边，直到吃完饭才回复姚湛说：不知道。
“又买这多？”
“对啊，要不怎喝醉？”窦郁聪进屋，背包还没放下，门铃就响。
他穿着拖鞋又跑到门口，接过外卖，关门回来。
“烧烤。”他让屈意衡在客厅茶几上铺好餐垫，把烧烤放上去，兄弟俩坐在客厅，吃着烧烤喝着酒。
屈意衡酒量好，窦郁聪向来都知道，但他们俩很少起喝酒，跟个喝不醉人喝，没意思。
接下来整天对于屈意衡来说都有些特殊，平时他吃完早饭就钻进屋里画画，有时候画接稿子，张图没多少钱，但至少够吃几顿饭，有时候他就随便练练笔，想到什画什。
最近他直在考虑件事，他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重要到影响他人生，但是，很重要就是。
可今天他直没时间想那个，因为断断续续跟姚湛发天微信。
屈意衡本来就不是话多人，话都不愿意说，更不愿意打字，他觉得用手机发信息太麻烦太累，如果真有事就打电话两句话把事情说清楚，没事儿话就不要闲聊。
可是他破例，因为姚湛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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