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样,谢谢。”姚湛把酒水单还给服务生,在对方走之后,又问:“你真没事儿?脸色不太好。”
“真没事儿。”屈意衡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手不自在地揉揉耳朵。
这时候姚湛才发现,今天他竟然戴耳钉。
左边三个,右边五个。
姚湛说:“什时候打耳洞?记得高中时候你很怕疼。”
听见说话声屈意衡回过头来,但他没看到刚才幕,头刚转过来就被姚湛搂着腰带着往里走。
姚湛贴着他耳朵问:“这是gay吧?”
屈意衡不清楚,他根本没来过。
姚湛带着他找个不起眼位置,两人坐下后,屈意衡才松口气。
“你还真挺受欢迎。”姚湛笑着看他,然后招手叫服务生过来。
。
但姚湛觉得,喝点酒屈意衡更能放得开点儿,他看得出来,从对方进来开始到现在,始终都绷着神经,做什都小心谨慎,他看着都累。
两人都没多吃,来是不饿,二来他们见面也不是为吃饭,这种场合吃那多,纯粹是没心没肺。
屈意衡主动去结账,姚湛站在他身后说:“饭你请,但待会儿酒必须来。”
成年人之间还有种默契就是在请客这方面你来往,互不相欠,虽说谁都不差那点儿钱,但事儿不是那回事儿。
屈意衡揉耳朵动作顿下,然后放下手说:“大学时候,每次没有灵感就去打个耳洞。”
“打完就有?”
“至少心情会好点儿。”
姚湛笑:“你这是自虐心理
屈意衡没说话,对刚才事觉得有些烦。
他太讨厌被不熟悉人注视,那感觉就好像他身上有什奇怪东西,或者说他是这个世界异类,否则,那些人为什要看着自己?
他不适应,不习惯,觉得心烦意乱。
“喝什?”姚湛把服务生拿来酒水单放到屈意衡面前,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怎?”
“没事。”屈意衡看看那张硬卡片,点后面标注“hot”款酒。
二人往楼下走,还没到吧台屈意衡就有点儿后悔,这地方根本不像是窦郁聪说那样安静有格调,低俗肯定不低俗,但这才几点,已经有醉鬼出没。
他们在楼梯口遇见个男人,那男人盯着屈意衡看,从上到下打量个遍。
屈意衡本来就害怕招惹是非,他皱着眉往里走,那男人转身跟上来。
姚湛开始没注意,发现之后直接挡住对方。
男人怒目瞪着他,姚湛说:“不好意思,他有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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