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叔叔!”
邵威还没跟屈意衡打招呼,他儿子已经树袋熊似抱住屈意衡腿。
屈意衡瘦,被这小钢炮似小胖子扑,差点儿没站稳。
他笑着擦干手,弯腰抱起他。
“你还记得啊?”
有时候他会去书房,看着那副自己画luo男发呆,或者翻看下姚湛书架上书。
姚大夫书很多,但大都是专业书籍,屈意衡看不懂,仅有几本文学类书籍看就是新,被放在最边上小书架上,看起来从来都没被翻开过。
屈意衡挨个看遍,有时候也能从书中捕捉些灵感出来。
他很享受躲在这个小阁楼感觉,躺在柔软地毯上,困就把书往旁边放,扯过椅子上毛毯盖住,睡觉。
很惬意,好像凡尘杂事都忘。
湛亲亲他耳朵,“你猜是谁?”
“不猜。”屈意衡躲开他,面红耳赤。
不猜就不猜,姚湛也不逼他,都说慢慢来,那就耐下性子温水煮青蛙。
“青蛙。”姚湛故意闹他,“这什汤,这香。”
“啊?”屈意衡扭头看他,“什?”
小胖子圈着屈意衡脖子说:“爸说你是干妈。”
邵威尴尬得直抓头,嘿嘿地笑着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屈意衡回头看姚湛,姚湛却得意地冲着小胖子眨眼睛。
邵威是少有几个知道姚湛性取向朋友,也是唯个知道姚湛对屈意衡心思,吃饭时候,他倒是没多嘴两人关系,只是跟屈意衡叙旧,聊聊以前那点事儿。
这聊,屈意衡突然发现,其实以前很多事情他都没有注意过,甚至有些同学他都人名跟本人对不上号,毕
姚湛绝大部分时候都回来很晚,他特别忙,屈意衡其实有些心疼。
有天晚上,姚湛抱着他叹气,屈意衡问怎,姚湛说:“有个孩子被送来,身上全是伤。”
屈意衡没继续往下问,只是轻轻地抚着姚湛脸,医生不容易,面对得多,承受得多,苦累却常常没处说。
周末时候,邵威终于见到屈意衡。
他领着儿子,直接来姚湛家,进门时屈意衡正在洗菜,等着姚湛做。
姚湛靠着椅子笑:“青蛙。”
“……不懂你。”
看着屈意衡满脸问号样子,姚湛大笑着去换衣服。
屈意衡在这儿几天也不是跟被包养金丝雀似每天只等着姚湛回来跟他zuo爱,他除变着花样地给辛苦姚大夫做饭之外,还开始准备自己作品。
要画什,要以什样形式去呈现,他每天脑子里塞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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