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不定懂得,在起两个人,虽然有着完全不同性格,完全不同喜好,完全不同追求,但如果他们彼此懂得,那爱才更难得。
“突然想到个问题。”姚湛说。
屈意衡:“什?”
姚湛笑笑:“这次展览之后,你就算是
出门晚,但好在路上不赌,两个人到机场办完值机手续过完安检,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
这次出行对于屈意衡来说意义重大,心情也比上次他们四个人去丽江更紧张和兴奋。
姚湛看出他焦虑,跟他开玩笑:“怎办?要去见证宝贝儿高光时刻,这个粗人突然觉得配不上你。”
屈意衡靠着椅背笑:“别闹。”
“真。”姚湛凑过去,两人离得很近,任谁看都觉得暧昧,他说,“你以后会不会嫌弃?可是个连世界名画好在哪里都不知道艺术盲流。”
是不愿,不如说是不敢,因为在很长段时间里,屈意衡都开始无法理解自己世界。
可是现在,他终于可以底气十足地牵着姚湛手走进去,告诉他自己对创作如何充满热情,对艺术如何充满敬畏和热爱。
他终于可以开始带着姚湛步步在他艺术地图里行走,不用担心自己不够资格把爱人引进来。
屈意衡说:“跨年那几天你有时间吗?陪起去看展,好不好?”
“没关系,实在不行们可以坐下趟航班。”
“没关系啊,不懂人很多,没有人什都知道。”屈意衡被他闹得真以为姚湛在担心这个,还安慰他,“如果非要这说,那很多医学常识都不懂呢,也配不上你。”
姚湛看着他笑,越看越喜欢。
他旁若无人地握住屈意衡手,在对方手背上画个心。
“你懂就行。”姚湛说,“虽然不懂艺术,但是希望能懂你。”
爱也好,喜欢也好,信任也好,珍惜也好,在这中间还隐藏着个更重要因素,那就是懂得。
两人下午飞机,中午时候姚湛还在单位忙活,屈意衡来找他,准备直接从这边去机场,结果,因为姚湛实在走不开,出门时间比预计晚半个多小时。
“那整个计划就都打乱。”姚湛有些抱歉,“对不起。”
“跟说什对不起,赶得上看展就好。”
年底最后几天,姚湛安排妥当切,跟着屈意衡前往巴黎,两个人最主要目是看展,那个会展出屈意衡作品艺术展。
不过,既然去肯定不能只是看个展就回来,刚好赶上跨年,他们打算在那边多玩儿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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