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来?”屈意衡问,“又跟阿姨吵架?”
姚湛转过来亲他:“没有,妈同意。”
屈意衡不信,认定他就是又招惹人家两人:“不是说好今天不和他们吵,年就个春节,你何必呢?”
姚湛洗完手,擦干,把屈意衡搂进怀里使劲儿亲会儿,吻结束,十二点。
开着电视,春晚大舞台上人们都嗨得不行,各个儿嘴里说着拜年话,姚湛用鼻尖蹭蹭屈意衡鼻尖,说:“年就个春节,也不能让你在看别人秀恩爱中度过。”
屈意衡难以自制地想念姚湛,越是知道自己不应该,越是想。
手机就在边,他擦干净手就可以打给对方,但是他不敢,不敢打扰那家人。
他不知道还要这样度过多少个春节,只希望起码有天可以守着对方起听新年钟声。
姚湛推门进来时候是十点五十三分,他站在玄关,刚换鞋进去,发现里面三个人都在惊讶地看着他。
“你怎回来?”屈意衡惊讶到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完,这回自己真是跟姚家爸妈抢儿子。
是屈意衡跟窦郁聪起包饺子,今年多个程鹤童,但程总打小就在国外长大、生活,让他做意面可以,但让他包饺子就有点儿强人所难。
“学学吧。”程鹤童还挺有兴致,换身家居服,撸起袖子就跟过来。
窦郁聪倒是愿意让他凑这个热闹,给他系上围裙。
两人没有刻意在屈意衡面前表现得多恩爱,但屈意衡看着人家两个人,难免会想念姚湛。
他们把塑料面板拿到客厅放在茶几上,三个人围着面板边包饺子边看春晚。
姚湛说
姚湛放下钥匙过去看眼他们已经摆在桌上饺子,笑着问句:“什馅儿?”
“三鲜,”窦郁聪说,“还有纯肉。”
他站起来拿个小餐盘给姚湛:“姚哥,这大晚上,挺有心啊。”
姚湛接过餐盘放下:“先去洗手。”
他去洗手间,屈意衡直接跟过去。
春晚很无聊,但窦郁聪跟程鹤童玩儿得很开心,屈意衡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笑,然后想着不知道姚湛在做什。
屈意衡想起姚湛给他写那封信,信上说:现在切都还很难,但希望你相信,如果有可能,恨不得立刻让们名字出现在同个户口本上。
如果真能实现该多好,屈意衡时间不知道应该埋怨这个社会还是埋怨自己不是女人。
姚湛应该在和父母起看春晚吧?
姚湛应该正和他们轻松地聊着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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