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芬芳说：“不疼。”
许三观
手移到膝盖上面捏
捏：“这里呢？”
“不疼。”
“是这里吗？”
林芬芳说：“在膝盖下面
点。”
许三观在她膝盖下面点地方捏捏：“这里疼吗？”
“有点疼。”
“就是这里断骨头？”
“
捏到绷带。”
许三观手放在林芬芳腿上，放会，许三观说：
“你腿上在出汗。”
林芬芳微微地笑着，许三观说：
“你盖着毯子太热。”
会掉进去呢。”
许三观说：“那她去哪里？”
她们说：“你没有看到她缫丝机都关掉？她摔断腿，她腿上绑着石膏躺在家里，她左脚踩在西瓜皮上，摔断倒是右脚，这是她自己说，们都去看过她，你什
时候也去看望她？”
许三观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就去看望她。”
下午时候，许三观坐在林芬芳床前椅子里，林芬芳穿着红红绿绿裤衩躺在床上，她手里拿着把扇子给自己扇着风，她右腿绑上绷带，左腿光溜溜地放在草席上，她看到许三观走进来，就拉过来条毯子，把两条腿都盖住。
“还要下去点。”
“那就是这里。”
“对，这里很疼。”
然后，许三观手回到林芬芳膝盖上捏捏，问林芬芳：
“这里疼吗？”
说着许三观揭开林芬芳腿上毯子，他看到林芬芳两条腿，条被绷带裹着，另条光溜溜地伸在那里，许三观从来没有见过这粗腿，腿上粉白肉铺展在草席上，由于肉太多，又涌向两端，林芬芳腿看上去扁扁两大片，它们从条又红又绿短裤衩里伸出来，让许三观看得气喘吁吁，他抬起头来看看林芬芳，看到林芬芳还是微笑着，他就咧着嘴笑着说：
“想不到你腿会这又嫩又白，比肥猪肉还要白。”
林芬芳说：“许玉兰也很白很嫩。”
许三观说：“许玉兰脸和你脸差不多白，她身上就不如你白。”
然后许三观手在林芬芳膝盖上捏捏，问她：
许三观看着她肥胖身体躺在床上，身上肉像是倒塌房屋样铺在床上，尤其是她硕大胸脯，滑向两侧时都超过肩膀。毯子盖住她腿，她腿又透过毯子向许三观显示肥硕线条。许三观问林芬芳：
“是哪条腿断？”
林芬芳指指自己右腿：“这条腿。”
许三观把手放在她右腿上说：“这条腿？”
林芬芳点点头，许三观手在她腿上捏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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