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里想念起杨金彪。从小到大,他没有骂过,没有打过,当做错什时,他只是轻轻责备几句,然后是叹息,好像是他做错什。
第二天早晨这个家庭风平浪静,好像什也没有发生。他们吃过早餐出门上班后,只有和生母坐在餐桌旁,生母为昨晚因而起争吵感到内疚,更为她自己感到委屈。她连声抱怨,抱怨哥哥和姐姐两家人在家里白吃白喝,从来不交饭钱;又抱怨生父下班后过多应酬,几乎天天晚上像个醉鬼那样回家。
生母絮絮叨叨说很久,抱怨自己家是个烂摊子,说操持这样个家太累,等她说完后,轻声告诉她:
“要回家。”
她听后愣,随后明白所说家不是在这里,是在那个南方城市里。她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没有劝说改变主意,她用手擦着眼泪说:
“你会回来看吗?”
点点头。
她伤心地说:“这些日子委屈你。”
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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