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走很远
路，也觉得很累。”
她身体再次倾斜过来，坐到长椅上，坐在左边。她感觉到
摇摇欲坠，她说：“这椅子像是要塌。”
说：“过
会儿就好。”
她小心翼翼地坐着，身体绷紧，片刻后她身体放松下来，她说：“不会塌。”
说：“好像坐在块石头上。”
指指雨雪后面那幢朦胧显现陈旧楼房，她定睛看会儿，想起来曾经记录过们点滴生活那套居室。
她问：“你还住在那里？”
摇摇头说：“你走后就搬出去。”
“搬到你父亲那里？”
点点头。
问：“你知道事？”
“知道。”
“什
时候知道？”
“昨天，”想下，“可能是前天。”
她仔细看着，意识到什，她说：“你也死？”
“是。”她说。
“知道为什走到这里。”她笑。
“在冥冥之中，”说，“们不约而同来到这里。”
“现在谁住在那套房子里？”
“不知道。”
她眼睛离开那幢楼房，双手裹紧还在滴水睡袍说：“累，走很远路来到这里。”
“是，”说，“死。”
她忧伤地看着，也忧伤地看着她。
“你眼神像是在悼念。”她说。
“也有这样感觉，”说，“们好像同时在悼念对方。”
她迷惘地环顾四周，问：“这是什地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