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鸦片烟。在旅长吸食鸦片烟
时候，顾益民试探地说：
“旅长，这寒冬腊月，贵部士兵大多还穿着单衣，万
士兵因为饥寒而犯错误，日后上面追究下来，责任还不都在旅长身上？”
旅长吸着烟说：“这穷途末路之时，
又能如何？”
顾益民说：“愿在三天之内，将全旅官兵冬衣律制发，军饷照额发放个月。请旅长叫军需前来，询问如何办理，共需多少银两。”
旅长说：“不用问军需，深知本旅情况，换发季冬衣和个月军饷六万银两够。”
顾益民当即答应下来，承诺在这三天之内将千多件冬衣和军饷准备好。顾益民知道溪镇几家裁缝铺是无法在三天内做成千多件冬衣，他让裁缝铺只做军官冬衣，士兵冬衣由商会出面，组织千多个家庭主妇来缝制。接下来三天里，这些家庭主妇在屋子里剪裁冬衣，在屋子外晒着太阳缝制冬衣，她们个个动作娴熟，平日里家里人衣服都是她们自己缝制。
顾益民吩咐商会将镇上旅店、仓库、店铺都腾出来，变成临时兵营。为让良家妇女不受侵犯，顾益民又让商会包下镇上两家妓院，供全旅官兵清火消热。镇上有几分姿色私窝子也都被顾益民找来，与青楼女子不同，二十多个私窝子都穿着蓝印花布衣裳，脸上没有胭脂没有口红。平时她们是在家中悄悄接客，这时她们排成队供旅长、团长、营长和连长们挑选，个个脸上挂着羞怯之意，从旅长到连长们喜笑颜开。第个挑选旅长犹豫不决，他说胖瘦都喜欢，不知该选哪个。其他军官就说，旅长您胖瘦都来个，左右开弓双枪齐发，施展旅长之雄姿。旅长笑眯眯点头称是，说左右开弓也是个办法。旅长选两个后，其他军官挑选，喜欢胸选胸大，喜欢屁股选屁股大，喜欢苗条选瘦，喜欢丰满选胖，喜欢瓜子脸选脸尖，喜欢鹅蛋脸挑脸圆，喜欢看眼睛挑眼睛又黑又亮，然后他们顺手牵羊似个个拉走她们。
那些排长和班长们只能在天寒地冻街上与士兵为伍，当然他们不会像士兵那样在凛冽寒风里站得双腿发麻，他们命令挤在妓院门前士兵们让出路来，他们骂道，畜生都知道让开个路，你们他娘连个畜生都不如。他们进妓院以后分头扑向格格房间，心急火燎地让妓女叉开双腿，妓女说长官你别太急，他们又骂起来，母狗都知道叉开个腿，你他娘连条母狗都不如。当排长和班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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