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连李局长都不知道。”瞎子们哼哼地说，“就是
们福利厂
李厂长，到民政局来做李局长啦。”
陶青看看身边科长，不
两个瘸子做过领导，知道学习中央文件重要性，吓得不敢吱声
。四个瞎子什
都看不见，自然不把中央文件放在眼里，他们听到科长训斥，很不服气地说：
“你是谁?这对们说话，就是李局长，也不会这对们说话。”
科长看着四个瞎子拄着四根竹竿，说话神气活现，科长气得喊叫道：“出去!都给出去!”
“你进去!你给们进去!”瞎子们也喊叫，瞎子们说，“你进去告诉李局长，福利厂全体员工想念他，来看望他。”
“什李局长?”科长莫名其妙地说，“这里没有李局长，这里只有陶局长。”
升官升到民政局去。瞎子们瞎说：
“李厂长去做李局长。”
“有道理。”两个瘸子恍然大悟。
民政局陶青局长，
个月以后才知道李光头辞职不干。那时候十四个瘸傻瞎聋干完李光头拉来最后笔业务，旧完成，新不再来。两个瘸子搬回到厂长办公室，重操旧业找出那盘象棋，隔着桌子边悔棋边互相指着鼻子对骂。剩下十个在车间里无所事事，三个傻子继续乐呵呵，四个瞎子和五个聋子比赛着打呵欠。
十四个忠臣开始无事想念李厂长，在四个瞎子倡议下，在两个瘸子批准下，福利厂十四个忠臣组成支乌合之众队伍，七零八落地来到民政局院子里，七零八落地喊叫起来：
“你瞎说。”瞎子们说。
科长哭笑不得，心想真是瞎子说瞎话。这时陶青出来，陶青满脸怒色，他还没有看见李光头，就冲着十四个瘸傻瞎聋喊叫：
“李光头，你过来。”
四个瞎子不知道后面出来说话人是谁，继续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你是谁?竟敢这叫李局长。”
“什李局长?”陶青也是脸莫名其妙。
“李局长，李局长，们来看望你啦!”
正在主持民政局会议陶青，隔着窗户看到十四个瘸傻瞎聋站在院子里又喊又叫，陶青正在念着中央红头文件，院子里喊叫让他十分恼怒，他把红头文件往桌子上拍，生气地说：
“这个李光头太不像话，竟然把福利厂搬到民政局来。”
陶青局长说着对坐在旁边个科长挥下手，让科长出去把他们赶走。科长出去后比局长还要生气，科长横眉怒目地训斥道：
“干什?干什?们正在学习中央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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