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时候李光头
嘴里突然吐出
个字来：“好!”李光头说完这个“好”字后，又加
句“写得真好”。李光头认真地告诉宋钢，这是篇好小说，虽然还没有好到鲁迅巴金那里，也好到刘作家和赵诗人前面去。李光头挥舞着手欣喜地说：“有你以后，刘作家和赵诗人从此暗无天曰。”
宋钢又惊又喜，这个晚上他激动得失眠。在李光头鼾声里，他把已经倒背如流小说又读五遍，越读越觉得没有李光头夸奖得那
好。他心想李光头是自己兄弟，自然要说他好。可是李光头赞扬又很有道理，李光头还举例说明这篇小说什地方写得好，宋钢重读时候觉得李光头说好地方真是很不错。宋钢鼓起勇气，决定把小说拿给刘作家指正下。要是刘作家也说他写得好，那他可能真是写得不错。
第二天宋钢忐忑不安地把自己小说拿给刘作家，刘作家先是愣，他没料到自己弟子也写起小说来。那时刘作家手里拿着擦屁股纸，正要去厕所拉屎，他把宋钢十三页手稿压在擦屁股纸上面，边读着边走向厕所；进厕所以后只手解开裤子，只手拿着宋钢小说还在读；然后他边哼哼啊啊地拉屎，边继续读着宋钢小说。刘作家拉完屎，宋钢小说也读完，他从厕所里出来，把半张没用完擦屁股纸压在宋钢小说上面，双眉紧蹙地走回供销科办公室。整整个上午，刘作家都坐在办公室里评点宋钢小说，他手里捏着支红笔，把宋钢小说每页都涂改，又在最后页空白处洋洋洒洒地写下三百多字评语。下班时候，宋钢忐忑不安地出现在供销科办公室门口，刘作家脸严肃地向宋钢招下手，宋钢走进办公室，刘作家把十三页小说还给宋钢，脸严肃地说：“
意见都写在上面。”
宋钢接过自己小说时心里凉半截，上面被刘作家用红笔胡涂乱抹以后已经面目全非，让宋钢觉得自己小说可能是有很多问题。这时刘作家得意地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篇小说，递给宋钢，让他拿回家认真读读。刘作家神态仿佛是将篇传世佳作递给宋钢，他说：“你看看是怎写：”这天晚上宋钢把刘作家涂改和评语认真读几遍，宋钢越读越迷茫，不知道刘作家在说些什；宋钢也把刘作家新作认真读几遍，也是越读越迷茫，不知道好在什地方。李光头看到宋钢废寝忘食，好奇地凑上去，先是拿起刘作家给宋钢小说评语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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