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六月五号黄昏,阿怡收到莫侦探致电相约见面,说有事要报告。
“区小姐.”在侦探社社长室里,助理放下给阿怡咖啡并离开后,莫侦探凝重地说:“们在调查上遇上点麻烦。”
“是……钱方面吗?”虽然莫侦探外表老实,但阿怡猜对方是不是想坐地起价。
“不、不,您误会。”莫侦探微微笑。“先说下,这案子是亲自调查,平时抓*抓多,难得有桩有意义委托,就没让手下办,过去几天跟助手到黄大仙邵家附近查探。其实第二天已查到消息,但为确认真确性,再花两天。”
“你已找到邵德平外甥?”
,当她坐在巴士上时,她表情是如此骇人——她眉头紧皱,双眼通红,牙关紧咬,就像憋住很大委屈,即将爆发。
——才不会认命!
阿恰回忆起在殓房跟程簪长见面时心情。
那股混着不忿、苦涩、凄怆复杂情感。
——那,凶手就是发文章人!那个邵德平外甥!就是他害小雯z.sha!
“这正是说麻烦。”莫侦探边说
要跟邵德平外甥见面——阿怡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
阿怡不知道跟发那篇文章人见面有什意义,或者该说,她不知道见面后她该怎办。是要责骂对方是冷血凶手?逼对方到小雯灵牌前叩头认错?痛殴对方顿?还是命抵命,要对方用性命来偿还?
但阿恰知道,这是她唯,想做事。是她证明自己“不认命”方法,是对残酷现实微不足道反抗。
阿恰同事Wendy有亲戚开侦探社,去年她们在图书馆处理箱陈旧侦探小说时,阿怡曾听Wendy提起,于是阿怡向Wendy打听请侦探调查要多少花费、对方接不接这个委托。阿怡要求调查其实很简单,就是查出邵德平外甥是什人,在哪儿上班或上学,确认对方长相,然后阿怡找天“突袭”对方,面对面跟对方说清楚。这跟般品行调查差不多,而且邵德平之前被媒体广泛报导,要查探就更容易。
“这种调查般收费三千块天,五至六天会完成,其他开支实报实销,收费合共大约二万元。区小姐您是Wendy同事,也很同情您遭遇,收便宜点,二千天就好,您准备万二千左右就可以。”年约五十、姓莫侦探跟阿怡初次见面时说道。虽然母亲和妹妹丧事花不少钱,但阿怡本来预留给小雯将来念书储蓄再无用处,目前还余下八万多元,这项委托自然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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