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年月五号星期日凌晨,油
“唉,师傅,想真不行……”
“放心哪小明,这次行动重案组只是协助,黑锅轮不到你背。”
“可是,这是首次领军任务啊……你也知道纪录有多难看,难得当上分队指挥官,却摔个狗吃屎……唉,看来真不适合当头儿吧。”
“这次真是小事桩啦,如果这种小失误你也克服不,才真不适合当指挥官。”
“这个……”
在旺角麦花臣球场看台上,骆小明边灌著啤酒,边向着师傅关振铎大吐苦水。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在人潮如鲫旺角区,麦花臣球场算是个难得清静地——在探射灯照射下无人球场旁边,观众席上只有小猫三四只,毕竟在这种寒冷天气下,大部分人都宁愿躲在室内,不想在球场喝冷冽西北风,换作夏天话,麦花臣球场会聚满三五成群、吵吵嚷嚷年轻人,或是拍拖谈心情侣,甚至有躺在长凳上假寐乘凉流浪汉。
关振铎和骆小明两师徒,反而时常在寒冬中喝着冰冻啤酒,在空旷球场观众席碰面,来他们不怕谈到些工作上较敏感情报时被旁人听到,二来关振铎经常说,在酒吧喝酒太不划算,反正他们不过是要把酒聊天,到便利商店或是超级市场买几罐特价啤酒,在球场喝跟在酒吧喝其实没有分别——“酒吧喝杯价钱,可以换成在超市买三罐,为什要这笨让人家赚?要吃花生话,去买包也不过是十元八块吧?”每次骆小明邀请关振铎上酒吧,师傅都会如此回答。
这晚,骆小明就找师傅出来,向他诉说自己倒楣事。骆小明二○○二年过得很顺遂,事业家庭两得意,结婚两年妻子向他报喜,说他快要做爸爸,而同时间他收到通知,他在年末从见习督察晋升至督察,调任西九龙油尖区重案组第二队指挥官。
骆小明十七岁从员警学校毕业后,已经在警队度过十七个寒暑,虽然他头脑不错,做事也相当积极,可是运气不好,老是遇上揹运事,加上他不合群个性,害他个人档案中添上笔笔负评。在香港警队,升级除要通过考试外,更要看纪录够不够“干净”,如果处事不够圆滑便升职无望。所以,小明在九九九年知道获得提拔当见习督察时可说是欣喜若狂,而他更没想过纪录累累自己能在三年后担任分区重案组分队头头。
可是,他同样没想过,担任队长后第次“出征”,便以失败告终,他没料到二○○三年会以如此糟糕方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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