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关振铎说。他告诉羁留病房主管他和小明会在
楼等候，又叮嘱对方小心看守。小明不明白为什
不干脆留在九楼，不过这时候他只想尽快
解真相，便默默依从组长
决定。
两人搭电梯来到楼，关振铎步出大楼，看着渐沉天色。电梯大堂跟急症室在J座两端，跟繁忙急症室相比，这边宁谧得有点不像现实。关振铎坐在花槽旁个石墩上，示意小明也同坐下。
“该从哪儿说起呢……”关振铎摸摸下巴。“嗯，先说下那两个大圈照片吧。”
“大圈照片？”小明讶异地反问，他完全不晓得那些照片有什异常。
“中午简报过后，老实说也没有什头绪，当时蔡
狱，细威和那两个大陆来枪手已死，你同伙们大部分已经完蛋。你很幸运，镪水弹案虽然严重但至今没有人死，医生也说那个伤得最重李风多半能保住老命，你刑期最多十数年，看样子甚至比石本添更早出狱。可是，如果你同伙把那个可怜虫干掉，你就会被控串谋谋杀，终身监禁，直至老死。你现在应该不到三十岁吧？吃十余年牢饭，出来还不过是四十来岁，如果你有八十岁命，你还可以享受三十多四十年自由；但换成无期徒刑，你未来五十多年就只能被困在跟这房间差不多大小监仓，日复日地等死。”
阿武对这番话有反应，虽然他没回答，但他抬头以复杂表情望向关振铎。
“狗仔队早在柴湾监视，们早晚会挖出你们巢穴，只是不想到时找到具尸体，而真正动手杀人家伙逃之夭夭，罪行却落在你头上而已。”关振铎继续说。
“……”阿武欲言又止，皱起眉头。
“知道在道上混要讲义气，但不是要你出卖同伴，只是要你放过条无辜性命罢。你犯不着为你没干罪行负责，尤其是杀人这种大罪—况且，你跟那可怜家伙相处这久，也不想他毫无价值地被杀吧？”
“……柴湾丰业街恩荣中心四二号室。”阿武吐出个位址，便再垂头不语。
关振铎点点头，跟小明离开房间，他先打电话给属下蔡督察，交代石本添被捕和犯人伙巢穴资料，再通知黄督察已拘捕缀水弹案嫌犯。
“组长，你说要救人命是谁？”在羁留病房外，小明向关振铎问道。
“当然是真正周祥光啊。”关振铎轻描淡写地说。
“为什周祥光有生命危险？不，应该问是，里面那个真是石本添吗？周祥光又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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