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本添用这根发夹开锁?”
“不,认为不是。这只是幌子。”关振铎摇头道:“吴方检查完毕后,和施永康押著石本添进厕所,施永康解开左手手铐,让石本添右手扣在扶手上。这时候,施永康偷偷将钥匙塞到石本添右手,再装作把钥匙放进自己口袋。医院厕格虽然比般大,但施永康也能轻松遮住身后吴方视线,而且,吴方在意只是手铐有没有锁好,囚犯有没有可能逃走。合上手铐不用钥匙,吴方更没想到钥匙已在石本添掌中。”
小明疑惑地听着组长讲解,但心想这推论似乎有点凭空想像。
“这只是种猜测,但如果是石本添,就会如此设计。”关振铎看穿小明想法,向他解释道。“假如吴方之前没有顺手虚掩修理中厕格门,这时候施永康就可以找借口检查那个厕格,例如推说看错有危险物品,再随手掩上门。之后,吴方住洗手间里看守石本添,而施永康就在门外,准备和那个长发共犯合作演戏。那共犯出现,两人演出争执幕,引吴方离开现场。吴方走,石本添便用钥匙解开手铐,打开窗户,将手铐放在窗前地上,把钥匙丢出窗外,再闪身躲进修理中厕格里。之所以猜他用钥匙开锁,
间厕格里,聆听着外面两个惩教人员追捕自己?这做法风险太大吧?”
“不大,尤其那两个惩教员之中,有个是自己人。”
“咦?”
“惩教署有内鬼。”关振铎压下声音道。小明以难以置信目光回望关振铎。
“是……那个四十来岁级惩教助理吴方吗?”小明小声地问,他明白为什关振铎离开羁留病房,这些话可不能被惩教署人员听到。
“不,是年轻那个,施永康。”
“可是施永康只负责守在厕所外面……”
“这才是高明之处。”关振铎认真地说:“这内鬼没有直接利用自己职权让石本添逃走,只是制造出个又个有利条件,这样便令自己被怀疑,被追究程度减至最低。想,想出这诡计人不是那个施永康,而是石本添。虽然讨厌这家伙,但也不得不说句佩服。”
“什有利条件?”
“重组次案情吧,以下说未必完全正确,但至少有九成是实情。施永康早就知道计画,所以当石本添要求如厕时,就提出到二楼洗手间。他是菜鸟,检查厕所工作由年资较深吴方负责,这时他就有跟石本添独处机会。他大概在这刻给石本添根发夹,让他藏在裤子或衣领,那根发夹就是之后搜证人员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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