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如果您担心话,打电话到警署备案会不会较好?”
夏淑兰想起那男人话——“如
“请您等等,替您接下4A班班导。”
在等候转接时,夏淑兰瞧着客厅时钟秒针。秒针就像跑得比平时慢,十数秒钟光景,却像几个钟头那久。
“您好,是夏太太吗?是沈老师。”
“请问雅樊已经离开吗?”夏淑兰焦急地问。
“他在十点半已离开,亲眼看着他离开校门。他还没回家吗?”
只有她自己人。
时钟时针指著十二和之间,分针指著五十分位置。平日这个时间,儿子该坐在饭厅长桌上,吃着Liz烹调午餐。虽然儿子个性内向,就算对着父母也鲜少露出笑容,但他在餐桌上总会津津有味地大口吃着午饭。夏淑兰和丈夫在香港住快三年,仍然吃不惯中菜,但儿子反而很快适应,更特别喜欢Liz弄豆腐汤,夏淑兰望向冷清餐桌,感到股难以言喻不协调感。
是恶作剧吗?
在这刻,她仍认为“绑架”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
她回到电话旁边,提起话筒,翻开旁电话簿,找寻个她很少拨号码。
“没有。”夏淑兰语气中带点苦涩,说:“你有没有看到他跟同学们起?他会不会跟同学们起去玩?”
“记得有几位同学找他说话,但他摇摇头,那些同学便早步离开,依看,他是拒绝同学们邀约……”
“平日来接他保姆也不在吗?”
“咦?啊,好像有看到,但又好像没看到……”沈老师顿顿,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情况,只是下课时校门挤满人,自己学生还能够记得,要记住其他面孔便有点困难。“雅樊同学未回家,会不会是保姆带他去某处?”
“不,如果是话,她会先告诉,或是留下字条……”因为工作关系,夏淑兰跟保姆和儿子作息时间经常不样,有要事会利用字条留话。
“九龙塘英童学校附属小学校务处……”她默念著名字,再拨出那名字之后写着串数字。
“英童学校小学都校务处。”电话彼端传来把女声,英语十分标准。
“你好,是4A班夏雅樊母亲。”夏淑兰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请问夏雅樊是不是仍在学校?”
“夏太太您好,所有班级都已经下课啊。因为考试周已完结,今天是课外活动日,同学们在十点半已提前下课。雅樊同学仍未回家吗?”
“是……是。”夏淑兰犹豫着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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