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瀚倒抽口凉气。“那,为什他们要这份档,却谎称绑架雅樊?两件事根本无关啊?”
“有关。”关振铎斩钉截铁地说。“不过在说明关系前,你应该先问个问题—,他们到底如何骗过你和妻子?”
“对,现在仍想不通,为什那骗子能碰上那多巧合,令以为雅樊真被抓走,他们不是真抓错孩子吧?”
“你还想着那个胡说借口。”关振铎笑道。“没有抓错孩子,因为根本没有抓过任何孩子。你说那骗子能”碰上那多巧合“,你又能不能指出有哪些巧合?”
“多得很啊。”夏嘉瀚摸著下巴,边想边说:“就算犯人知道
……犯人是员警?”夏嘉瀚讶异地问。
“对。而且恐怕不是个员警,而是群员警,群曾受毒贩贿赂,知道自己有可能锒铛入狱员警。”
“可是,偷这个有何用?这只是副本,不是真正帐册啊!可以拿来当证据、具法律效力正本在廉署保险库,偷走副本,并不能影响将来起诉嘛!”
“你真是死脑筋。他们要不是证据,而是情报。”
“情报?”
“你在廉署工作三年,不会不知道毒贩‘派片’原则吧。”关振铎说“”他们对员警索款有求必应,因为对他们来说,收买人愈多,自己愈安全。员警方虽然是‘集体贪污’,但却不是,有组织贪污“,没有个独立统筹者,很多时候,是小队们口耳相传,知道哪儿有阔绰罪犯,于是便去捞油水。当然,‘派片‘毒贩愿意多收买几个人’却不愿意重复付同人几份钱,所以黑警们不知道谁曾收过贿赂,反而毒贩会记录在帐册。”
“那他们要这份名单……”
“当然就是要,找同伴”,有群黑警担心自己会被廉署拘捕,打算先发制人,先找出涉及贪污同僚,团结致,制造舆论,或威逼利诱他人跟自己合作。如果名单上有督察级甚至警司级警官,便能有效地影响上级,煽动警廉之间对立;而更可怕猜想是,他们害怕名单上些中间人会像毒贩样,为自保转为控方证人,这些目标便要先干掉。”
“你意思是……暗杀?”
“可能吧。反正要除掉对方,有很多方法,例如诬陷对方被截查时反抗,意图攻击警员,警员因为自卫开枪;或是谎称对方逃走时遇上意外,从高处坠下之类,那些中间人大都跟黑道或毒贩有关,要安排两条罪名,并不困难。可能只是多疑,有时会觉得,某些罪犯死因不单纯,但因为已结案,无法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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